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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剣乱舞─猫丸日常─其之一四八六‧五

「喔?我的小狐似乎已聽信他人之言,無視本丸和大家的安危呢。」飯後,三日月宗近聽到小狐丸的話後不以為然地應了句,然後細細呷茶,給機會小狐丸反駁。


「不懂,小狐只知道,若事情傳到飼主大人耳裡會讓她煩惱。」


「哦?是嗎?小姑娘會煩惱……不,主殿會煩惱的對象是誰,我也想知道呢。」三日月宗近半瞇眼,又呷一口茶:「能把本丸最大刀派粟田口拿到手裡,源大人的智慧實在出乎意料,得更小心。」


「若然源大人確是生病,三日月此舉不是招大家不滿?」


「難道小狐寧願相信他們?」三日月宗近猛然抬頭,銳利的視線嚇得小狐丸一抖。華美太刀冷冷反問:「還是小狐忘記當年我們家今劍的痛?身為付喪神卻被他們剝奪存在意義、身份,稍一不慎隨時形神俱毀的事?」


和執着「歷史」是否只有單一「故事」,擁有說故事力量,也希望可以放任大家說故事,以求現代及後世可以從不同角度拼湊出歷史的面貌,以免有人操縱歷史、限制思想和言論自由的審神喵不同;因為今劍修行而得知身世「真相」的事,讓三日月宗近對上面所說的規定、目的異常懷疑。若如他們所說只接受唯一正統歷史,今劍和岩融均不可能被召喚,三条家的刀劍不少,總有合適的其他刀劍可以被召喚,相反,可以接受他們的存在就不應抹殺。否則,只會讓人懷疑他們是否另有所圖。操控、玩弄付喪神,尤其踩到三条家頭上的事,他絕不會容許。


雖然同對上面有異心,但一貓一刀的想法相去甚遠,他們都很清楚這一點,同樣清楚知道對方很清楚他們的立場並不在相同的方向上,只是目的大致上一致,所以令他們可以多少「忍耐」對方的想法。不過,現在看來,快要到極限。


「既然她是主殿,姑且給予她時間,相信今天之事已在她回來傳至她耳中。」三日月宗近收回怒意,又一次捧起茶杯細呷。


至於三条家另一邊。


「御前大人,你的體形可是難以掩飾,我是說用薄薄的被單根本藏不起你啊。」見對方沒有反應,笑面青江不自覺苦笑,但很快收起苦澀的表情,用回平日的口吻:「在生我的氣嗎……抱歉今天我的話太過火。」


「錯不在青江。」石切丸掀開蓋在頭上的薄被,拉過笑面青江緊抱:「這次是三日月太過份,竟然說出要我跟青江斷緣的話……我既會答應青江自有我的打算,青江不必把罪名攬到自己的身上。」


「生氣了?」


「心痛多於生氣……」石切丸蹭蹭出面替自己頂罪的「妻子」:「不用代我受罪。」


「作為外人,這樣比較適合。先不要生氣,三日月大人確有怪罪我的理由,那事是我告訴御前大人,願望是我許下,而且……那天的事,我沒完全告訴御前大人,作為比御前大人知情的人,理應承擔更大的責任。」


「無須如此……」石切丸的話又一次被笑面青江打斷,大脇差壓下自己的感覺,抬頭回以美艷的笑臉:「要聽嗎?」


「不……不……」再笨也知道對方正轉移話題,石切丸現在甚麼也不想理會,只希望疼惜自己最寶貴的人。豈料大脇差卻拉後身體脫離他的懷抱,回以冷淡但艷麗的臉容,以冷酷的聲線開口:「請說好,御神刀大人。」


習慣是很可怕的東西,從交往,不,未交往開始,已一直聽到的可愛,充滿撒嬌意味的稱呼被「剝奪」,原來是非常可怕,頓時令兩人之間出現無形的隔膜。


「青江……請不要……」伸手想再次抱上但被甩開,石切丸感到自己的心很痛,聲音變得沙啞:「夫人,求你不要繼續自虐。」


「請說『好』,御神刀大人。」


「不。」石切丸再度伸出手,笑面青江甩開的力度比之前少:「青江很清楚,你無法在我面前說謊。說違心的自虐說話,在神刀眼裡和說謊相同。請讓我抱住青江好嗎?」


自知無法掩飾自己心情的笑面青江放鬆身體,順着石切丸的擁抱伏到他身上:「抱歉,要御前大人擔心。」


「是我要道歉,沒有保護青江被三日月大人侮辱。」回想當時三日月宗近的眼神,石切丸很生氣,尤其氣自己當時只顧發脾氣,頂撞幾句後拂袖而去,沒有開口維護對方。


「沒事,御前大人沒為我剛才的舉動生我的氣,反因三日月大人的話而生氣已叫我高興呢。」笑面青江搖搖頭,突然露出傷感的神情:「已經可以呢。」


「青江?」


「御前大人真的不想知道嗎?」笑面青江抬頭,臉上已是在石切丸前常有的溫和,知道自己備受寵愛的神態:「我很幸福,比他們幸運多呢,我這位御神刀大人無論發生任何事,就算我故意忍耐,一定會發現,然後張開雙手抱住我……但源先生似乎沒這種幸運,那可愛的孩子大概是剛學習去伸手抱住他,嘗試遞上手為他遮擋風雨,怕是來不及呢。」


石切丸默然,身為神刀即使沒刻意去感知他人的情況,多少仍可從神事裡察知「參拜者」的心境,或身處的狀況。


「那天跟御前大人沒說清楚,源先生被初始刀大人刺激到那天,一時失控襲擊了我們的初始刀大人。」


「茶會那天是吧?」


「嗯……欸?原來我的御神刀大人早已發現,果然瞞不了你。」


「那天青江回來,氣息和出門時完全不同,突然回來說要更衣時的笑容比剛才虛假,而且有點慌張。」


笑面青江苦笑:「……不說話不算說謊不是嗎?」


「都算喔。」石切丸溫柔地笑,手輕輕一下又一下地輕拍笑面青江的背。


「雖然只有短短一瞬。」笑面青江回想那個畫面,身體不禁一抖,石切丸稍稍抱緊他,聽到他低聲續道:「受盡傷害的恐懼、悲傷、絕望的眼神,直至現在我依然無法忘記呢。三日月大人生甚麼氣我明白,但……我敢保證那不是假裝……至少不要因為最近的事而懷疑他。不敢說是怕大家會因此圍攻他,甚至迫主人懲罰他……抱歉。」


「青江當時的決定很恰當。」石切丸點頭:「若非這幾天因為神事的事,多少碰觸到他的力量,相信本丸裡不少人會和視他為敵人。」


「所以?」聽出對方話裡有話卻故意停頓,笑面青江等對方解釋。


「有份幫助源大人的同伴,相信多少感知那些刻進他靈識內的傷痛。傷痛起因縱然無法得知,但均聽到、切身感受,或是『看到』他的悲鳴。」


「甚麼……」


「請青江不要再認為因為你的『祈願』讓我和家裡有所爭執,自感知源大人的心情,守護他已是我本人的決定,三日月大人要怪罪亦應由我去承擔。」


「請問我是否要躲在御前大人背後,乖乖接受御前大人的保護?」笑面青江不服氣地搖頭:「這是密室囚禁……我的意思是躲起來說不符合我的個性呢。」


石切丸聞言輕笑:「青江終於願意說笑嗎?實在太好……剛剛我很擔心。」


「喂!等等,所以我的笨蛋御神刀大人剛剛的話只是哄我?」笑面青江立刻爬起來抗議。


石切丸搖搖頭:「明早若是他過來,請青江讓我跟他說。不只是為了青江,被那樣看扁不反擊,日後只會令我們同被看輕。」


「難得我的御神刀大人願意表演,我就好好吃……聽說薯片是看戲的最佳配搭呢。」


「那請青江到時細心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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