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剣乱舞─猫丸日常─其之一九四五‧五
- Winniecat

- 9月1日
- 讀畢需時 3 分鐘
「喂……真的沒人答我嗎?」見到過了一會也沒人回答「上」的意思,大慶直胤開始四周張望,冀望有人回答,可惜不但沒人想答,而且大家開始想躲大慶直胤的視線。大慶直胤鼓起腮,不忿地說了句:「那叫我怎樣答耶?」
「……呃……不如先說你的定義……?」為免被問話的最好方法,好像是先反問。在快崩潰的人群中,勉強能繼續話題的人是道譽一文字:「既然大慶君想回答那條question……呀……我認為呢,先說你的定義更好,right!就是這樣!」
道譽一文字感受到全場的視線,可惜一切已經太遲。
「所以……照主人喜愛的本子的方式?」大慶直胤雙眼眨了眨,又轉了轉,很快綻放一個可愛的笑容:「嘿……好主意呢!那就由我先說定義!記得,如果做研究的時候,就算要引用其他前人的定義、想法,都要道出自己的觀點和取向跟哪一位前輩相若呢……那麼……」
「就這樣吧……」
「情況有二呢!」大慶直胤舉起手,豎起兩隻手指,沉醉於解釋下,他完全沒察覺大部分在場的人已經眼神死,即使是見盡風浪的一文字則宗都好不了多少,而真正局外人的治療師姬鶴一文字也忍不住低聲說了句「這群瘋子……療劑也救不了」。可惜,會發現的就不是大慶直胤,他笑着說出他的理論:「第一,就是在性行為期間,物理上在上面的那個呢!」
好的,「遠處」的日光一文字再次倒下,「死」在桌上,治療師姬鶴一文字懶得去救他,因為他已「預視」之後的內容他更無法接受,希望他「早死早超生」,早日「解脫」便無需再聽那些無聊對話,到快結束再救也沒關係。
沒錯……大慶直胤還在繼續他的演說:「第二呢……嗯,簡單一點說就是指攻方插入受方的行為,有些人只會計算性器官的插入,但也有人擴充意義為主導性行為……為免太麻煩,第二點就算前者。」
現在已「死」了大半人。
「……嘛……為甚麼有比大變態更變態的存在……」加州清光已顧不上可愛的形象,雙眼翻白,癱軟在椅上:「……那邊的……你管慣大變態,你處理……」
「……不要叫我……」藥研藤四郎雙眼放空,努力裝作甚麼也沒聽到,他第一次知道,他家的貓咪原來很正常,世上有比她在BL上更口不擇言的人。
大慶直胤開始他的論述:「如果這兩個前設同時出現,就會有一個嚴重的論述衝突,或者說矛盾喔。這個衝突嘛,其實很容易舉例呢,就是嘛……」
「若是我騎則宗的話,那算誰上誰?」
全場一片死寂。
「喂喂,怎麼沒人答耶?」大慶直胤望向他的朋友們:「正秀、清麿君,你們結婚了,應該很清楚吧?有這樣做過嗎?啊……不是打聽你們的私隱呢,只需回答這兩個前題有衝突時,要怎樣處理?作為一個學術研究,相信會有很好的解答方法吧?」
水心子正秀和源清麿露出一副「請不要叫我」的表情,為了保護源清麿,水心子正秀擋住源清麿後勉強回話:「……不……不知道……」
「難道正秀不想知道嗎?」大慶直胤雙眼閃眼,對知識的渴求令他越來越精神,見水心子正秀不答又抱着源清麿保護着,惟有望向另一邊……
「……請不要問大將……」感覺到對方的意圖,藥研藤四郎立刻制止,展示身旁突然多出來的點滴架和上面的輸血袋:「我……我要照顧大將,不便回答。」
審神喵因為聽到太刺激的BL,又加上腐喵腦忍不住腦補,久違地噴(對,是噴不是流)出大量鼻血,現枕在藥研藤四郎的大腿上輸血中,貓爪偷偷比了個讚。
再問也不可能有人會答,山鳥毛已失去顏色,本丸的姬鶴一文字已縮成球窩在後家兼光的懷中,盡力降低存在感,以免被點名,而後家兼光索性背向茶桌,始終嘛,他是外人,不參與沒人會說甚麼。
「沒人答的話……那就算了……」大慶直胤扁扁嘴:「不是要問嗎?怎麼夠膽問又沒勇氣答我一句吧?好吧好吧,你們怎樣定義也沒關係呢,反正嘛……」
「就算單說定義二的話……不要說則宗上我耶,我也有上則宗啦!這樣回答你們會不會較易理解?」
已經沒人想理解。
呀,另一個當事人索性連氣息都全部收起。
「還是想談定義一?可以啊,不過嘛……」大慶直胤的表情……看上去似乎在回味,而且更偷偷舔了舔嘴角:「這樣可能對則宗不公平呢,因為喔,只有我騎上去,則宗沒騎我耶。」
全場炸開,藥研藤四郎嘆一口氣,認命為審神喵換掉塞住鼻孔止血的紙巾。
「……不用再說……請……」山鳥毛開始語無倫次,但不忘瞪了引爆一切的道譽一文字一眼。
可惜,有人就是領悟不了。
「Oh,這不是很好嗎?」道譽一文字以扭曲、強撐出來的笑容拍拍手:「所以……何時行禮?」
「吓???」
全場一愣,但更勁爆的在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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