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p of page

刀剣乱舞─猫丸日常─其之一七四五‧六

刀剣乱舞─猫丸日常─其之一七四五‧六


「啊喂!怎麼會是我?」即使被一大堆刀劍「包圍」,藥研藤四郎仍然選擇高聲「抗議」。


「這是主命。」站在前方的壓切長谷部代貓咪說出她一定會說的話。


「對,這是主人的命令。」巴形薙刀難得和壓切長谷部同一陣線,不,藥研藤四郎認為只要以他作為目標時,他們兩個可是非常合拍。


「喵,聽到嗎,主命呀喵。」審神喵隨爪丟了一個赤鬼面具過去,藥研藤四郎下意識地接住,之後發現他「條件反射」在錯誤的地方。審神喵繼續「宣佈」:「喵,作為今天阻止貓吃魚魚的懲罰,今年的鬼是藥研,喵!大家都贊成這個決定呢喵,絕大多數!」


在場其餘刀劍非常給審神喵面子,同步地點頭。


「啊喂!他們當然同意,被丟的人是我,不是他們,怎可能會反對?」藥研藤四郎「垂死」掙扎:「小藥、妍,你們不贊成,對嗎?」


「爸爸,很抱歉。」小藥搖搖頭:「媽媽很生氣,爸爸今早確是太過份。」


藥研藤四郎有期待妍會救他,可是嘛,很抱歉,他的寶貝女兒正努力為她的「彈匣」上「子彈」,沒空理會他。


「那個……我想問,那些是甚麼?」藥研藤四郎自知這一次「劫數難逃」放棄求情,只想知他的「死法」,指指審神喵和兩個孩子手上的「武器」語帶無奈的問道。


「喵,是發射福豆的好東西呢喵。」貓咪驕傲地展示爪上的巨型「火銃」,它在背後接駁至一個木箱,看來是它的「彈匣」:「南海老師出品,必屬佳品,是他特製的豆豆槍,喵!」


「等等……他那個應該重型武器,怎可以……」藥研藤四郎未說完已聽到「咔嚓」一聲,往聲音的方向看,他的最最最最寶貝的女兒已瞄準他,眼神充滿躍躍欲試的神情。


已經無法叫停呢。


藥研藤四郎深信他今天不可能逃得過,認命地戴起赤鬼面具,今年的節分「祈福」撒豆,就由審神喵的一聲「砲」響中開始。


簡直是槍林「豆」雨呢,藥研藤四郎是滿級極短也沒用,不只是審神喵為報今早的仇拼上全力去「發砲」,其餘刀劍好像不少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並沒對藥研藤四郎手下留情。被撒豆撒至重傷的事大家看過嗎?不論有沒有見過,藥研藤四郎今天親身示範給大家看。


或者,他要慶幸南海太郎朝尊只為他的一家弄了那些奇怪的「手槍」,否則嘛,有御守也救不了幾次。


大概是近侍太快敗陣,所以不只一刀喊未玩夠,結果就是好幾振寵短刀的刀劍輪流出去當鬼,而審神喵因為「目標已達」,所以亦自動退場,以免「重砲」下「誤傷」無辜。


至於撒豆時最重要的事……嗯,就只有撒豆,甚麼「鬼在外,福在內」,今年大家好像都忘記了。


順便,撒豆最最最大的好處,是不用收拾。


「啊……真的不用理會嗎?」新來到的後家兼光對大家撒完豆後,留下遍地豆子不理會感到錯愕,正要找掃帚來打掃卻被姬鶴一文字阻止:「很睏,陪我回去休息。」


「可是……」


「會有小傢伙處理,後仔不用擔心。」姬鶴一文字怕對方會忍不住去打掃,補充道:「入黑前大家不會出來,以免打擾首領一直很喜歡的小傢伙們。」


直到第二天早上,後家兼光看到已沒有豆子的庭院才相信姬鶴一文字的話,不過倒沒是太大衝動去「追查」原因,只當成本丸x不可思議之一。


咕咕咕……


不遠處的鳥兒們在叫,似乎還在回味昨天的大餐。

咕,滿滿的雜豆天堂,開心!


P.S.:水心子正秀因為吃太飽的關係,他和源清麿沒參加「擲爆近侍」活動,改為在自己房間門外玩「福在內,清麿在內」的奇怪撒豆活動。

最新文章

查看全部

刀剣乱舞─猫丸日常─其之一七七O‧三

刀剣乱舞─猫丸日常─其之一七七O‧三 這次的「治療」和之前完全不同,治療師姬鶴一文字不准他們像平日般洗牌切牌去各自排出屬於他們的圓,也不准他們直接從「藥箱」中抽取他們「感覺」他們需要的療劑,而是要天保組兩刀坐到床上,由他親自排出相關的「圓」作「治療圈」。 「現在先穩定你們的力量。」姬鶴一文字用卡牌和少量晶石環繞他們,本丸的姬鶴一文字則在「客廳」的位置待機以防萬一,收斂氣息以免影響「治療」的同時,似

刀剣乱舞─猫丸日常─其之一七七O

刀剣乱舞─猫丸日常─其之一七七O 「治療的事,夢境的事先不談,安靜吃掉這些東西。」就像最初出手相助那樣,本丸的姬鶴一文字放下手上的巨型木箱們,果然,又是份量十足的早餐。 「飲品在這兒,心情不好請不要亂喝東西。」治療師的姬鶴一文字以眼神「命令」天保組兩刀坐到茶几坐下,然後為他們斟滿一人一大杯溫熱的薑蜜,再加入幾片檸檬:「先請身心溫暖,不要看上去比我們更睏。」 「是。」 「這是把大家的關心當成命令的意

刀剣乱舞─猫丸日常─其之一七六九‧七五

刀剣乱舞─猫丸日常─其之一七六九‧七五 「心子……水心子……」耳畔響起焦急但保持溫和的聲音,這個熟悉的語調叫水心子正秀未睜眼已覺感動:「清麿……」他迷迷糊糊地爬起來,伸手就把妻子緊緊抱住:「……太好了……太好了……清麿還在……」 「水心子……」源清麿的反應非常平靜,輕喚水心子正秀一聲後,任由對方將他又抱又吻,放任對方在他身上、臉上蹭淚水,聽着對方的「懺悔」:「對不起……我……我一直無法理解清麿多痛

bottom of p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