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須賀虎徹非常不愉快。
嘿嘿嘿。
沒錯,不愉快的源頭就是眼前這振不識好歹,對自己傻笑的某刀。
「看夠了沒?看夠就快回到自己的房間!」蜂須賀虎徹說了幾次沒刀理睬,索性起腳踹:「快滾!」
「哎哎……」「元兇」長曾禰虎徹奸笑:「真品大人好像學懂說髒話了,有趣呢……痛!」
「哼!」踩了對方一腳後,蜂須賀虎徹的氣似乎消了一點,諷刺的語氣勉強算是和緩一點:「如果那種都算髒話,贗品大概從沒說過好話。」
長曾禰虎徹早已習慣這種程度的嘲諷,所以不怒反笑,而且戳着對方問那個不願告訴已出門太刀的「修行地點」到底是甚麼,順便「報告」和獅子王的對話:「那小子似乎對無法和前主們相見的事很擔心,怕自己出門後會去奇怪的地方,蜂須賀甚麼也不告訴他,他會不安喔。」
「那傢……」蜂須賀虎徹深深吸一大口氣:「獅子王大人並不是你這種贗品可以猜忖的人,作為歷史悠久的真品,他的眼界和歷練不可少覷。」
「那麼嘛~~~」長曾禰虎徹故意拖長音節,不管對方甩開,鍥而不捨地要靠到他身上,沒多久,因為蜂須賀虎徹放棄「掙扎」而如願:「我們這位真品大人,為甚麼又沒有那份眼界和量度,去告訴那位太刀大人他想知……痛痛痛,不要扭耳朵!痛痛痛!」
蜂須賀虎徹沒回嘴,扭個心滿意足後「釋放」無禮者的耳朵。
「我以為耳朵會被你扭下來……」長曾禰虎徹揉揉被扭痛的位置去確定耳朵是否還「存活」,本想抱怨幾句,但看到蜂須賀虎徹羞澀的表情,甚麼不滿的話全煙消雲散,回身走過去定睛看着他問:「是不方便說的情況?」
「不,不算甚麼方不方便。」蜂須賀虎徹背向長曾禰虎徹:「哼!不顧他人一再拒絕,還一直苦纏答案,贗品果然教養不足。」
「那要請真品耐指導。」長曾禰虎徹壞笑:「我只是粗人,呵,贗品比較貼切,禮節的事,實在要請教我的真品。」
「無聊。」
「那,請問真品大人,可以將您修行的事,告知我這個贗品?」
蜂須賀虎徹輕輕敲一下對方的頭,努力掩飾臉上的笑意地「逃出」自己的房間。
似乎有戲呢。
長曾禰虎徹開心地追上去,有兩振刀請今天,不,連續請了兩天的假。
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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