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研的意思是你懷疑那個監察官?」審神喵飯後聽到自己的短刀報告,簡單作出總結。
短刀一頓,然後重重地點頭。
「看來山姥切無法完全收服他呢喵……」審神喵嘆一口氣,尾巴無力地甩了一下。
「大將,談正事時請收起BL腦。」
「貓是認真呢喵……」審神喵毫無悔意地甩一下尾,這次的甩尾比剛才有力:「之前見山姥切可以替那個監察官大人傳話,還以為他至少可以左右到那個監察官大人的想法和行動,看來失敗喵。不是已經交換信物嗎?看來仍然未能馴服他。」
「對於此事,我有一個看法。」藥研藤四郎用詞比平日恭敬:「未知大將是否願意一聽?」
審神喵定睛望向護身刀,看到他認真而且專注的眼神,默默收起方才的笑臉點頭。
「我認為山姥切先生知情。」
「理由。」
「如果單以當時所感受到的氣息去判斷,可能仍有值得質疑之處。不過,從之前故意闖進未開始的軍議,代那位監察官送消息看來,他是有意居中調停,甚至知道的事比我們想像中多,只是一直隱瞞。」
「似乎藥研連帶山姥切都不相信。」
藥研藤四郎搖頭:「不,他有意分隔我們應是想保護我們雙方,今早故意挑撥那個人的怒氣是因為當時我未肯定那個人是誰,幸好一切順利,而且那人是那個監察官。若果換成南海老師,或者源先生,我不認為他們會受到煽動……不,從一開始他就會很自然融入話題,令大家無從質疑他們的立場。」
「藥研比貓更不信任他們呢。」
「政府出身,多加提防是人之常情。」藥研藤四郎停頓半秒後續:「除非他們表現出對等的意志。」
「說的也是……那,藥研認為是否要試探兩個山姥切?」對於審神喵突然同時以「山姥切」稱呼那兩振刀,藥研藤四郎一時間無法反應。以那隻貓咪的個性,除非有特別意義,否則很少更換對一個人,或者一振刀的稱謂,尤其在討論正事的時間。
「既然他們兩個似乎有關連,看來兩個山姥切都要想一下辦法呢喵……」審神喵回復平日貪玩的腐喵眼神:「像找家人等逼婚那類……」
「大將!」藥研藤四郎立刻叫停貓咪的妄想。
「藥研不會不知道吧?」有貓壞笑:「聽我們的山姥切的語氣,另一個山姥切非常抗拒結緣,說起來,他好像從沒正式承認過甚麼呢喵……就算送上定情信物,仍然一堆奇怪的理由去掩飾。貓猜,以他的個性,在這個話題上『折磨』他一段時間,可能會逼出更多事情呢。」
短刀懷疑某喵是為了個人興趣才建議用這種方法。
「嘻,藥研要幫忙嗎?」
「不。」
「那貓有閒情的時候,自己找堀川他們聊也可以?」
「……隨便妳。」
反正沒其他辧法,找一個讓他們已經習慣的無聊情況去「還擊」,即使沒有收獲也不會留有「後患」。
再說嘛,有隻貓咪最近沉迷表演,「有閒情」時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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