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傢伙,被攻擊活該。」接近平日的睡覺時間,山姥切長義仍在喃喃自語地「詛咒」被攻擊的時之政府,一如這幾天他所做般。
「嘿。」又一次聽了大半晚的山姥切國廣終於忍不住笑了聲,馬上惹對方怒心而視:「笑甚麼?」
「沒。」山姥切國廣搖搖頭,可是嘴角的笑意仍在出賣他的心情:「不過是感到很意外,沒想到會看到你連續詛咒上面的一天。」
「嘖。又不是第一次在背後說他們。」山姥切長義不在意撇撇嘴,心裡又再「詛咒」那個連累自己做了很多奇怪事的高層們一遍。
「好,不阻你。」山姥切國廣收拾自己那一邊的床舖,準備多看一會網上的資料後睡覺,沒注意到有對兇狠的眼神死死盯住自己。
山姥切長義很生氣,而且很氣自己竟然會生氣。原因嗎?不過是小事,和那些活該被打飛的政府高層們勉強有關。他們兩個因為上面的無聊舉動(即使到了現在,山姥切長義依然認為先前的「預告」是狼來了事件)而有機會「坦誠」地談過他們的關係,不但互送定情信物,而且以「試驗」為由,正式在房間裡「同居」。
簡單說,就是把兩人的床拼起來,像本丸不少伴侶、情侶所喜歡地同睡一床。
問題就出在這兒。
床是單人床X2組成,上面舖了一層特別買回來,象徵那是同一張床的薄床墊,但亦改變不了「這張床」並不是雙人床的事實。就如現在般,山姥切國廣繼續坐在原屬於他那邊的床上戳電話來看,怎樣看也不像兩個人正在睡同一張床。要說很在意,又不至於在意得非處理不可,要山姥切長義承認他在意現在這種和「說好」的不同,大概刀解他還更容易。只是,今天看着那個偽物君好像比平日自在,不當自己是一回事就心裡有氣而已。
山姥切長義心裡罵了幾句,心裡不爽想踢「旁邊」的傢伙一腳,等他試試摔下床的滋味。誰叫他躺那麼靠邊啊?摔下去只是剛好。
可是,要踹並不容易,畢竟床的闊度比想像中闊,而且那個偽物是背靠床頭坐在床上,山姥切長義試試位置,發現距離比較遠,惟有慢慢移過去,準備趁他沒防備時出腳!
然後被輕易捉住。
「好玩?」
「床放在一起卻只躺在一角,看來你不需要大床,到地下睡比較適合。」
戀人冰冷的語調並未惹惱山姥切國廣,反而挑起他的興緻,他挑挑眉輕笑:「是嗎?睡回自己的位置何時會變成一角?」
「我說是就是!」山姥切長義收回腳再踩過去,繼續被捉住:「放手……哇呀!」
山姥切長義被拉到「兩張床」的正中間,山姥切國廣扣對方在床上後,居高臨下地看着他輕笑。
「笑甚麼笑!」
「不喜歡在角落……」仿作放慢語速,語氣異常平淡:「一起在中間,相信合你心意。」
「笨蛋……」山姥切長義佯裝要踢他一腳,正當氣氛越來越甜蜜,某隻貓咪的尖叫聲又一次打破本丸的寧靜,並讓山姥切長義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幹,那個小子又沒看好她……唔……」
山姥切國廣放開山姥切長義的嘴:「請專心。」
「嘖。」
山姥切國廣顯然對對方傲嬌的反應不但沒反感,而且很喜歡,重新「固定」戀人的位置後,騰出一手捏住對方的下巴:「我的本歌大人,既然你不滿意平日的床舖使用方法,今晚我們來善用它吧。」
「那就請你這個偽物動作快一點,不要浪費時間。」
「呵,當然。」
P.S.:等他們第二天得知貓咪尖叫聲的原因後,山姥切長義有一種「詛咒」成功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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