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怎麼大家都是一副在戒備的樣子?不過是我們這些前政府職員很久沒聚會,希望各位很有愛地帶同重要的人一起出席而已。」提出開茶會的一文字則宗搖着紙扇大笑,見氣氛沒太大改變,就順道自嘲一下希望可以緩解僵硬的氣氛:「小子們的世界果然不適合老爺爺,哈哈,大家都是一雙一對……」
「請則宗大人不要誤會,江雪大人為吾修行伙伴,若被虛妄之言所傷非吾之所願。」
「無妨。」江雪左文字制止地藏行平輕率斷言「監察官大人」的想法,簡單說已視地藏行平為重要的家人,不會讓他有機會再被他人攻擊,就算是言語侮辱亦不會容許。一文字則宗剛到本丸時在眾人前直指地藏行平為「叛徒」的言論,江雪左文字至今仍記憶猶新,察覺一直照顧的同伴情緒有變,細問後知道聚會的事,立刻自薦當他的「伙伴」同行以察安全。雖然不敢妄加猜測背後的用意,但亦無法放心讓地藏行平一人赴約。
一文字則宗自然讀懂他們的猜疑,心忖平日的言行、出身等確有招致他人懷疑之處,惟有一再保證今天不為政府的事而來,反是希望為本丸盡一分力。
「在散落的櫻花下舉行一個充滿愛意的宴會……相信是一個好主意。」一文字則宗會找上「同僚」,當然不是只為小小的宴會:「在櫻花樹下宣告愛意會得到允許和祝福,既然現在只剩老爺爺是孤家寡人,當眾向本丸同僚們大聲呼喊愛的宣言就拜託你們這些小孩子呢。」
不只一刀出現抗拒的眼神、反應,山姥切長義第一個開口拒絕:「喂,你不會失憶,忘記我們的守則嗎?愛的宣言,嘿,這種老套無聊的東西騙騙小孩子有用,高調宣告不會是方便他人蒐集證據吧?」
「證據?到底是甚麼事?」從一開始已知氣氛不對的包丁藤四郎找到機會追問,可是未等到答案已被怒氣沖沖的古今傳授之太刀撈起帶走,不要說甚麼和歌了,連「告辭」也沒說。
「則宗大人既已知道我和清麿的事,我不認為需要向外公佈。」
「喔?難道你要身邊那位一直沒有正式名份嗎?」一文字則宗輕笑:「就跟你們說過我會准許和保護你們,是多不相信我這個老爺爺?」
「請不要誤會水心子,是我的意思……」源清麿立刻為水心子正秀擋下「攻擊」:「已經超出我的願望,不需要再多……」
「清麿,若是為清麿的安全,我樂意押後公開。可是,如果清麿是以為得到更多是奢想,我會向清麿證明那是清麿應得。」水心子正秀認真地望着源清麿說道,很快察覺對方開始退縮,張開雙手抱住對方安撫:「沒事,清麿暫時不想就不說。最近清麿因為入夢的事而耗費過多心神……」
「沒事,感謝水心子每次也有出現救我……」
「我記得姬醬不准你們一星期入夢超過一次。」一文字則宗打斷他們兩刀的話,柔聲提醒:「嘛,你們去休息吧,不想說就不要說。準備宴會的事交給我們就好,否則我可以請山鳥毛他們去處理。我們那位主人今年似乎忘記舉辦花見宴會,原訂是這樣……嘛,加點愛意只是老爺爺的喜好。或者?哈哈,現在剩下的人到時來個愛的宣言?」
水心子正秀本想說若為主人準備宴會可以找他,但念及源清麿的情況,也怕晚了「逃走」會被捉住問其他奇怪的事,所以藉此機會拉着源清麿「撤退」。
剩下的刀劍不是乖乖聽話的傢伙,除了南海太郎朝尊有一絲興趣外,其他刀劍都對一文字則宗那個「愛的宣言」的要求冷淡已對,所以也令「最後的希望」─南海太郎朝尊亦因為要尊重肥前忠廣的意思而拒絕「命令」。
宴會可以幫忙,但愛的宣言?Never。
總之,相信本丸今年會有花見宴會,但形式如何就不知道(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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