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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剣乱舞─猫丸日常─其之一六四三

「喵?!」看到新刀預告的審神者,差點在車裡尖叫,幸好藥研藤四郎及時掩住她的嘴:「大將,怎麼了?」

「在外面不用喊『大將』。」今天會「召喚」藥研藤四郎在現世同行,是因為上次的「工作約會」中的「工作」出了問題,要她到公司的另一個地方處理後續的事,問題不大,反而可以藉工作時間提早到另一地點處理而得到一個勉強說是提早下班的機會。原本召上藥研藤四郎是希望可以結束後去逛街,但望望那傾盆大雨,他們兩個決定放棄。

對於藥研藤四郎來說,逛街已不是重點,這可是審神者第一次將他帶到她公司的其中一個分部的大樓外,雖然沒有職員證無法進門,但可以越來越走進她現世的生活已叫他非常感動。

這也讓他比平日較願意談論某振他眼裡是「情敵」的太刀的事。

「喵,是說新刀預告的下巴圖呢喵。」審神者指指電話裡的照片,藥研藤四郎在評論前忍不住先呆槽她現在是人類可以不用喵,待定睛一看,一如既往無法認出:「不好意思呢,大將,就像以前所說,因為照片上的靈力被封印,所以無法感知裡面的是誰。」

「喵……下一句又是那句『我們現在的模樣和以前不同嗎?」已聽過不知多少次的審神者直接說出對方要說的下一句話,順便附上平日的「例行」回應:「那時候的藥研到底是甚麼樣子嘛……」

「還是那句:『無可奉告』,大將。」

「貓越來越懷疑藥研那時候是月代頭……」審神者打量短刀的頭頂,看得藥研藤四郎一股寒意從腳底直飊上腦袋,若不是顧忌身處的環境早就大聲叫停,惟有低聲嘀咕說回去再討論。

是否月代頭,或者以前的模樣已不重要,審神者忍耐了不到半分鐘,改為「審問」他對話題中的其中一振的看法:「如果是實休光忠的話,藥研應該認識他吧?」

「呀。」短刀簡單應了一聲,不過不敢肯定審神者論壇裡的猜測:「這只是其中一個想法,已有審神者認為刀紋不符家紋而否定,雖然我覺得那審神者對家紋的猜測值得商榷。不過嘛,先不談那些,如果單指他的話,我確是認識。」

「……他身上有傷嗎?」

「啊喂,我們當時都是刀,怎可以有傷?有傷的刀大概代表已有裂紋、鏽蝕等影響實戰的情況,不可能被用上。」藥研藤四郎輕勾一下左手的手套:「就算是我,也是顯形後才出現傷痕,而且似乎只有部分同體像我這樣。以他的情況,就算是主靈本身顯形已是有傷疤的姿態,也不一定代表當年我能看到。」

「喵。」

「……現在是人麻煩不要喵……好的,看來說多少次也改不了。」想起那次附身在布偶上仍然聽到她在現世的公司裡喵喵叫,藥研藤四郎暫時放棄勸說,再次強調他的想法:「總之,至少以前身邊能見到的『付喪神』、『刀靈』,沒看過這種明顯得若在本體上出現就一定會被放置甚至拿去重造、丟棄的傷勢。」

「抱歉喵……沒想得這樣仔細。」

「不用道歉,剩下的回去再說……」藥研藤四郎瞄瞄四周,示意他們的聲音開始引人回頭,審神喵理解地點點頭。

回去後,月代頭的事短刀怎樣也不願再說,不過嘛,實休光忠的事倒多少說了一個。外貌嘛,藥研藤四郎以「刀劍付喪神的模樣和肉身有一定分別」打消審神喵追問的念頭,不過卻「提醒」她一件很重要的事:「如果有一天他來到嘛……嘿,我們的總廚大人大概又要多一個煩惱。」

「甚麼鬼煩惱……」貓咪沒反應過來,但看到藥研藤四郎比比「福島」的嘴形後大笑:「喵哈哈,是又多一個燭台切苦惱是否該喊哥哥的刀的意思!!貓懂,貓很懂喵!!」

對,猫丸的燭台切光忠直到現在,仍然未正式叫過福島光忠一聲「哥哥」,若再有其他光忠又想自認哥哥,燭台切光忠一定很頭痛。

「喵……幸好我們會喊燭台切做燭台切,雖然最初覺得失禮,但若是像其他本丸一樣的話,大概福島來到後不知怎辦好喵。」

「不是有兩個山姥切的前例嗎?」藥研藤四郎冷笑一聲,沒想到卻順便勾起貓咪的腐喵心:「喵!他們後天結婚呢喵!!很緊張!!」

「……」相比談那種BL,藥研藤四郎寧願談「情敵」,反正可以順便偷偷取笑幾句,可惜已錯過最佳時機,現在審神喵腦裡只剩下在那忙碌的一天要如何汲取足夠的BL養份。

呃,或者,不再談那魅力四射的長船家也是一種好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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