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緣派對的餘韻,對某些刀劍來說遠遠超過直播給他們的感受。
「清麿。」
水心子正秀見妻子回到房間一直坐在窗邊眺望,即使梳洗回來後依然沒變,心裡不自覺地升起一絲不安和擔憂,足以讓他「違反」「練習」的要求走過去拍拍對方的肩膀,待源清麿意識到他的存在後再緊緊抱住對方。
「水心子?」未完全回神的源清麿低聲輕喚枕在他肩膀的丈夫,語調錯愕中帶幾分擔憂:「甚麼事呢?」
「呀,沒,甚麼事也沒。」水心子正秀的耳畔很快傳來源清麿的嘆氣聲,還有他的想法:「吶,水心子可以說呢……水心子應該記得我不希望水心子因為我要學習隱藏表情,對嘛?」
「……呀……」水心子正秀蹭了蹭對方的肩膀,隨意應聲後,待了一會後再續:「說不知道……可以嗎?我……真的不知道……」
「嗯……」源清麿任由水心子正秀緊靠着,沒多久又聽到他低聲道:「剛剛……突然很怕……怕清麿突然消失,沒原因地,所以,算不知道。」
「抱歉呢。」
「清麿不需要道歉,是我無端亂想。」
「因為我以前嚇壞水心子,所以水心子才會有那個想法。要說啊,始終是我的錯呢。」
「不,不是,清麿不准……」水心子正秀猛然抬頭,正好對上源清麿苦澀的眼神,突然意識到他會有那個想法的原因:「清麿……今天國廣大人的話……」
「……嗯……水心子很厲害呢,讓我相信水心子願意和我結伴、分擔一切。」源清麿點頭「回答」水心子正秀的問題,亦不自覺地仰起頭,視線落在不存在的遠方:「點醒了我,嗯,已經死而無憾……水心子?」
「不要……不要提那個字……」水心子正秀用力抱緊源清麿,直至聽到對方呼痛才稍為鬆手:「清麿,我們可以有更多呀,給我機會讓清麿擁有更多好嗎?」
源清麿輕輕點頭,在水心子正秀要求下開口確認他的答案:「嗯,拜託水心子呢。」
「這是我的本份。」水心子正秀再次望向源清麿,雙手溫柔地捧住他的臉:「就像兩位山姥切大人一樣,我在所有人面前向清麿立過誓,也答應過清麿至死相隨,所以,那是我的本份和責任。」
「水心子,無需這樣呢。」
「我的清麿就只有你一個,再無其他。」水心子正秀肯定地回應:「所以,一切值得。」
「……已經超出我的願望呢,水心子。」水心子正秀聞言搖搖頭:「清麿若是因為今天觸景傷情,我可以再在清麿面前說一次,證明我的心意。」
「誓言……一次就夠呢。」這次換源清麿枕到水心子正秀的肩膀上:「吶……水心子,可以抱抱我嗎?」
「清麿。」水心子正秀有意提醒他不要在這時候利用那個方法去轉移話題,源清麿很快從丈夫的語氣裡聽出他的想法,所以柔聲道明他的想法:「是說就這樣抱住我一會兒可以嗎?呀……請不要太用力,剛剛抱得我很痛。」
「……當然。」
「只要是清麿的願望。」
祝福他人幸福的心情是真,同時被勾起種種思緒亦然,不過呢,正如今天的主角們一樣,努力往前走去探求他們的幸福未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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