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談正宗刀派的召喚前,啊,對,星期一那天時之政府已經宣佈那位可以被大家召喚的新人是石田正宗,所以基本上審神喵已是不召喚到爪不會死心那種。總之,現在先說一段和星期六的宴會有關的小插曲。
咳咳,總之就是有人不是很高興啦。
「那老頭……可惡可惡可惡!!!」會「可惡」連發的刀劍,就算認不出聲音都知道是誰,何況那個人的聲音他不可能認不出來。山姥切國廣忍耐一個晚上+一個上午後,終於忍不住趁對方吸氣時出聲發問,打斷山姥切長義的「可惡循環播放」:「喂,則宗大人到底有甚麼可惡?」
「刪掉那『大人』的敬稱,那老頭不配!」
「哦,所以,怎麼了?」
抱怨循環被打斷後,山姥切長義便乘機把怨氣發洩到山姥切國廣身上,這時候仿作才知道天保組當日那身打扮有多「名貴」。
水心子正秀那身剪裁合宜的禮服,上面是由名家親手繡上金線,領巾和上面的領針看似簡單,但藏着精細的手藝。源清麿那身露肩的婚紗更不用說,即使源清麿體型以男性來說算是纖細,加上長期身心問題致體形比其他「源清麿」更纖瘦、柔弱,但以男性來說,要「駕馭」以女性體形做設計藍本的婚紗絕不是易事,但偏偏那套婚紗可以以極為簡約的設計,單單以剪裁,令不可能變成可能,加上手工編織精細的頭紗,頭上那細小,用上珍珠所製的冠冕,加上頸上戴着的珍珠頸鍊,每顆珍珠均渾圓、充滿光澤,可以肯定是上品,款式優雅高貴而不落俗套,證明配戴者的眼光和品味。
「那些分析都不重要,那老頭能以他的名義拿出來的東西,肯定不能少看。對他來說,那是面子攸關的事。」山姥切長義說到最後,瞄到有刀似乎無法聽懂,所以用最簡單的方式去解釋:「要超越絕不容易。」
「吓?」山姥切國廣傻眼。
「吓甚麼?有事麻煩直接問!」似乎有刀很不滿意。
「……要超越……甚麼?」前面那堆再聽不懂也會理解裡面的意思,總之就是那身禮很名貴,而且很好看,頂多補一個那「老頭」會出錢,還是花大錢下去惹他妒忌而已。可是,超越又是甚麼鬼?
「怎可能要被他們比下去?源的品味我不會懷疑,他的問題在於他沒意識為他,單單為他自己去嘗試打扮,展示他的魅力,但水心子不可能有那個意識和品味。現在他們竟然,竟然可以做到那個地步,我要怎樣去證明我的品味在他們之上?」
山姥切國廣又是一個「吓」,這次換來山姥切長義氣極亂踹,兩人攻防幾分鐘後,山姥切長義勉強消點氣,努力向對方解釋展示個人品味在婚禮如何重要:「是教養的展現,婚禮除了屬於個人,亦可能看出家族的地位、教育等事,即使視為最個人的儀式,亦有機會被他人評價我們兩人感情深厚程度……」
「比不過。」山姥切國廣搖搖頭,打斷山姥切長義的話,然後說出他的想法,在對方反駁前解檡:「他們經歷過的磨難……我們無法超越,亦不想超越。」
山姥切長義頓時洩氣,他當然明白山姥切國廣說的事,也深知相比那身名貴又有品味的禮服,昨晚吸引大家視線,緊緊握住大家的心的事是他們會有「幸福的未來」這一個期待。本丸裡知道他們的事的人不多,但任何人都可以看出他們這不到一年的時間情緒的起落,聽過不只一次他們痛哭、悲鳴,還差點看着他們折損……
比不過,也不想比。
單單談從山姥切國廣口中聽來,很片面的描述足以讓山姥切長義堅定他背叛的決心,甚至有閃過替他們報仇這些以前的他完全不可能有的想法,被「那個偽物」一說,顯得他會在意「那點小事」很孩子氣。
「喂,偽物……」意料之內地被吻上,這個吻沒想預期中的激烈,輕輕柔柔,一點即止,而之後的溫暖的擁抱則叫山姥切長義意外:「我的仿作何時學懂安慰?」
「不需要有太大壓力。」
「你懂甚麼……」山姥切長義轉身準備嗆人,但對上山姥切國廣認真的眼神後嘆一口氣:「總不可以失禮人前,而且我答應過你要有一個足以匹配你的儀式。」
「本歌大人似乎很看得起我。」
「蠢材!你丟臉不也是我丟臉嗎?」嘴巴習慣地回嗆,察覺話裡的意思後,山姥切長義紅臉背轉身:「總之,背負山姥切名號就不可以失禮人前。」
「嗯。」
「就只有『嗯』?」山姥切長義挑眉。
「和長義在一起最重要。」
「……嘖,我一定要調查你何時學懂說那些話。」
「好。」兩刀對望後一笑後再次吻向對方,甚麼禮服等問題暫時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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