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另一個攤檔的欠主持?」剛開始一天工作的審神者很快從負責這次活動的負責人口中聽到可怕的情況,屬於她的攤檔已有一位支援的同事因為瘟疫而無法出席,本來可以寄望另一邊可以先開場舉行活動,沒想到那邊則是欠了一個攤檔主持。
「不好意思,來打擾了。」另一個攤檔裡的支援人員往審神者的攤檔走去,向大家打招呼:「上面那些人決定我來這邊,始終這兒有主持可以先帶領活動。」
「好,嗯嗯,好……」不可能要所有活動項目都暫停,但這意味着若是另一邊的主持之後沒到場 + 找不到新的支援人員 = 他們那邊要負責全部,亦即兩個攤檔份量的工作。
最大問題會令他們有可能沒機會去吃午飯。
「約會……貓的約會……」審神者只能在心裡痛哭,而且因為「吞食」另一個攤檔的客量,所以忙得幾乎連去洗手間也沒有時間,更不要說打電話或傳訊息給她的護身短刀告知她的情況。
大概,勉強可以慶幸是他們總算趕得上在午飯時間前完成,體力消耗大半的審神者「爬出」活動場地,到和短刀約定的地方找早已在等的藥研藤四郎:「喵,很累,很餓,貓要吃飯……」
「呵,好,好。」
「貓要去咖啡店,沒有也要去吃拉麵,喵!」如果許一個願望就會實現,一口氣許兩個願望就代表兩個都會落空。他們兩個努力依地圖資料走到目標咖啡店的位置,發現大門掛上一個「closed」的門牌,審神者再三確認營業時間,猜想店家可以延遲開門或者突然休息,所以就往下一個目標「拉麵店」進發,結果……
「喵?又沒開??」遠遠已看到重門深鎖,審神者懶得再走過去看,失望地在附近亂逛,看看有沒有一家合心意的店:「喵,這家看起來很有趣,東西也較少吃到,要試嗎?」
「呀,隨大將意思。」藥研藤四郎忍住「反正只能由大將付錢」的一句,換上一個更合理的理由:「大將要趕回去完成下午的工作,繼續找怕會趕不及回去。」
以審神者標準來說是一家懷舊格調,吃看似甜品,但會做成鹹食的點心的餐廳。以價錢看不是普通的貴,嗯嗯,但把甜品的食物做成鹹食這點挺特別,裡面也有非常吸引,充滿忌廉、糖漿等,看就會覺得甜死的飲品,猜想廚師應該有一定的水準,加上沒時間再猶豫,所以兩人很快坐下點餐。
等待的時間,有點久,不過按照餐牌所說是即叫即做,所以他們相信那是值得……才怪!
「……很小的一份。」比想像中小份量的食物一開始已讓他們失望,但看在裝飾漂亮精緻的份上,他們都有先拍照傳回本丸讓大家羨慕,不過當他們一刀切下去時……
「切不斷,喵。牛角包不是要酥脆嗎?」
「酥脆是指一整個吧?大將,妳那個已被壓扁。」
「這個叫窩夫,不是壓扁。藥研不要亂用形容詞呀喵。」
「不就是壓扁嗎?換一個名字不會改變它的本質。」藥研藤四郎沒被審神者的反擊駁倒,但無論他們怎樣爭辯也改不了眼前的東西不好吃的事實。
「 貓突然很想念小豆做的麵包。」
「我明白妳的感受。」
「喵,快點吃完去看看有家賣小東西,也有小食的小店吧……希望有開。」
「不趕回去?」
「擠也要擠一點時間過去……」
「遵命。」
「在外面拜託不要遵命喵。」
「大將不『喵』再說。」
禍事當然不會只有一次、兩次,接二就會連三。當他們快步+稍為迷路走到那家小店的門前,同樣發現重門深鎖。
審神者氣得幾乎爆粗。
「喵喵喵喵喵!」
「大將,我們在外面,請不要喵。」
「喵喵!」
「……沒事,請繼續。」雖然最後那句是兩個「喵」,但藥研藤四郎聽出那是髒話,惟有放任她繼續說貓語。不過,說再多也無法扭轉想去的小店同樣沒開店,而且快夠鐘回工作地點的事實。因此,審神者不服氣地再喵幾聲後,乖巧地往回走,着短刀等她下班再說。
唉,不知好運,呃,正常的運氣何時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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