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比賽,好像參加者增加了。
「京極,來吧來吧。」愛染國俊拉着他的「拍檔」出去。
「這……但……」一臉為難,這不可能算願意吧?
好的,這組應該不算。嗯,是不容許。
「喵,如果對方不是真正的同意,不准死纏爛打,喵!」
「可是……」愛染國俊不死心,拉着京極正宗的手輕搖:「我答應京極,會小心不碰上好嘛?」
「怎……怎可能?」京極正宗的臉越來越紅。
鏘。
嗯,這次好玩了。
審神喵自動自覺地退到安全的位置,看着愛染國俊怎樣變成刀架。
一如審神喵所料,轉眼間京極正宗已被拉開,愛染國俊的脖子……嗯,空間不夠,總之身上、附近架上了一、二、三、四、五……咦?五把刀??
正宗刀派的刀全上是意料中事,笑面青江的刀壓過去也是合理不過,之不過……
以極高的機動同時拉開京極正宗和架刀到愛染國俊的後頸的刀劍男士是源清麿。
「國俊君之前助水心子和我很多,對那些事我實在非常感謝呢。可是……」源清麿的聲線聽上去很輕柔,但有種足以令極短不敢亂動的壓逼感:「做出糾纏不休,藉對方不便明確推辭的想法要逼使他人答應親近的事,請恕我無法當作沒看到。」
「哎呀,被搶先呢……」笑面青江的笑臉非常冷酷,並未像源清麿那樣多少掩飾一下:「我已警告多次,若欺負京極家的薔薇,我可不會客氣。」
「等……等等……我沒強逼京極!」愛染國俊自知再不自辯,很大機會會重傷甚至……呃,那個可能還是不要去想。至於日向正宗和九鬼正宗已收刀,一起將京極正宗往後拉,並擋在他前方,石田正宗嘛,總算在騰出來的「空間」放上他的刀。
順便,來那邊,沒刀打算救他。或者說,他們已找來擔架床,似乎準備有刀被重創後直接抬去手入室。
「京極……求你說說……我真的沒強逼,對……哇呀!」
第一個將本體壓過去的刀劍,同樣是源清麿。
「這是一種情感上的勒索呢,請容我再提醒國俊君一次。」源清麿的聲調依然穩住在溫婉的「等級」上,但任誰都感受到內裏散發的寒意:「主人在這兒,大家正要享受如國俊君所言的祭典氣氛,體貼的人會自覺不過於吵鬧,以免壞了氣氛呢。」
「清麿,換我來。」水心子正秀拿着本體上前,源清麿淡淡地說了句「如水心子所願」後收刀後退,一直在「看戲」的大慶直胤悄悄拍手,待源清麿往回走時拉他到旁邊坐下。
現在換水心子正秀的刀架在愛染國俊身上,開始有長篇大論傾向的訓話:「無論身為本丸,還是作為刀劍的前輩,我水心子正秀一向敬重你。今天,國俊君你的做法卻讓我非常失望。身為刀劍男士,理應重視自身的言行,不應做出……」
「大將,妳再不阻止,比賽便不可能開始。」藥研藤四郎難得提醒,嗯,水心子正秀的說教模式好像挑起作為粟田口刀派的一員的某些……不願回想的事。貓咪瞄瞄身邊開始冒冷汗的近侍,突然想起一期一振說教一事,是粟田口短刀、脇差們的噩夢。
況且,她深深明白,若不制止,說教大概一、兩個小時後也不會結束。
因為藥研藤四郎也有相同的特性。
「……既然對京極君心生情愫,理應尊重京極君的意願。對我的清麿,我一直努力學習如何……」
「喵,貓雖然很想聽水心子繼續當眾表白呢,可是,再讓你說下去,今晚便沒有Pocky Play,那本來要送的獎品貓拿回去自貓一隻吃啊喵……」
「不要!!」本打算參加的刀劍們同聲慘叫,惟水心子正秀的叫法有點不同:「表……表白?!!」
「喵,當然是表白,因為已在說和源有關的事呢喵。」審神喵不讓露出震驚臉的水心子正秀回復至「正常模式」,直接中止他的行動:「示愛很甜呢喵。說起來……愛染,你有跟京極好好表白嗎?」
「呃……」愛染國俊倒退半步,由於貓咪主人已出爪,所以大家很有默契地同時收刀。
「正式約會過了嗎喵?」
「這個嘛……」
「貓是說以情侶身份呢喵。」
「呀……」
「親過了嗎?」
「……」審神喵每問一次,愛染國俊便越「縮小」一點,最後這條問題更是令他掩臉無法回答。
「喵!」不答就當沒有,何況以審神喵的腐喵雷達,她敢肯定真的沒有,所以那隻貓咪正義凛然道:「不好好表白,沒有甜蜜溫馨的氣氛,便想用比賽作藉口親京極?!就算京極被你纏得答應,貓也不會准,喵!要親親要對方答應做戀人,先拿出誠意,喵,誠意!!否則,不用等石田他們反對,貓會阻止,喵!!」
愛染國俊被明石國行和螢丸拖走,被拖出門時隱約聽到愛染國俊大喊要京極正宗等他,他會用非常有誠意的方法去證明。
「喵,不用等他呢喵。」審神喵甩甩尾:「正式報名,大家來吧,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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