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嚇一跳呢。」在茶室裏,大家才剛坐下,加州清光便急不及待地說出感想:「源比我所想厲害呢!這次實在非常感謝你的幫忙。」
「太客氣呢,只是很簡單……呃……應該說只是我們今天運氣不錯,店家那邊剛進了不錯的配石呢。」
「嘛。」加州清光瞪了源清麿一眼又收回視線,指尖本想敲到桌面上,但隨即想起那是不可愛的行為,所以懸在半空的指尖頓了半秒後收回,改為敲到臉上:「說過幾次耶,朋友之間不要太客氣。源如果覺得是簡單的事可以直說,又不是甚麼大事,只是可以用一個好價錢買到想要效果的礦石而已耶。聊天時說句話也得那樣小心,不會覺得辛苦嗎?」
「對喲,覺得清光笨可以直說。」大和守安定馬上「接力」,方向有點怪異那種。
「喂!安定,你是故意的嗎?」加州清光立即反駁:「你不也是不知道嗎?若那樣是笨,也有你的份!」
「我不知道很正常啊。」大和守安定眨眨眼,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我從來對那些清光說很可愛的寶石、水晶意義、神秘力量的事毫無興趣,不知道這世上有甚麼石頭,不知道大約價錢是非常合理的事呢。不過嘛……反是清光……」
「那不是笨!就算是同一種礦石,不同淨度、產地、顏色等等,都會有不同的價錢……對,就像我們刀劍一樣,就算都是打刀,身價……」
OK,有刀知道要頓住。
嘛……在場身價……即使不同時代有不同的變化,但……
加州清光發現他好像是在場裏最不適合提出這種比喻的刀劍男士。
「刀劍男士講求是力量和意志,和身價無關。」雖然某些內容聽不懂,但水心子正秀卻能用恰當的理由終止話題。
順便令源清麿有機會「歪題」:「水心子很厲害呢,說出很重要的道理,不愧是水心子耶。」
「……謝謝……」加州清光非常感激話題被轉走,隨之拿起餐牌:「呀……不要只顧聊天耶,快點點食物。那個臭……呀……今天就放過他一馬啦,就像進門時侍應說那樣,我們今天可以隨便點,會有那位大人付錢。」
「清光,就算有人付錢,也不能太隨便!」大和守安定立刻制止有刀意圖亂點一通,似是要把餐牌上的食物和飲品都點至少一次的氣勢。
「有人付錢,不用太擔心啦!」
「我同意安定君的話呢。」源清麿點頭:「他是監察官大人,如果我們太過火……嗯,會否連累主人有教導不善的評價,我實在不敢保證呢。」
「我只知道則宗大人記性很好。」水心子正秀「補充」:「如果得罪他……像清麿所說,絕對不是好事。」
「……你直接說那臭老頭很記仇不就好嗎?」加州清光嘖了聲:「就說過朋友前不要太客氣,人在外面,一起說說某些人的壞話總可以……好吧……不要連安定都瞪着我好嗎?我又沒真的打算全點一次,放過我好嗎?浪費食物要人收拾這種不可愛的事,我怎可能會做呢?對嘛……喂喂……你們那是甚麼眼神?」
「清光……我們好像從來沒說過甚麼耶,一切都是你說喔。」
「呃……」加州清光無法否定大和守安定的話,望向天保組冀望得到「救援」。
「清光君,今天既然是以感謝清麿的名義而提出的聚會,未知可否讓我的清麿先點?」水心子正秀開口,同時伸出手請加州清光遞過餐牌。
「咦?源??」加州清光不是要反對,只是很清楚知道,若讓源清麿點餐,可能要花上不只是一點時間去決定,尤其是屬於他想吃的那份。
「我昨天有特訓過清麿,相信他一定做得到,要點大家那份相信也沒問題。」水心子正秀的話挑起加州清光,還有大和守安定的好奇心,兩人份的餐牌同時塞到源清麿手上。
「咦?但……」源清麿一愣:「不是說只是我……」
「聽起來不錯呢!好,那就不如全部都由源去點?我相信源做得到呢。記得今天是為了酬謝源要舉辦的茶會呢,這樣做也佷合理嘛。」加州清光笑起來:「突然很期待一會兒會吃到甚麼呢,第一次有人幫忙點餐,相信會很有趣!」
「好主意。拜託呢,我和清光一樣已在期待耶。」
「清麿,拜託了。」
「……嗯……我會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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