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結局」。
前半部分很正常,很正常的意思是表演很正常地精彩,審神喵很正常用齊爪和尾巴,幾乎連頭都用上地揮應援棒,非常正常地絕大部分一起在欣賞的刀劍男士們都快樂地揮着應援棒笑着看表演,頂多有點不正常是最後的部分:
「喵?這首已表演耶,二部會做甚麼?」
當時,相信一直有看慣表演們的刀劍都有類似的疑問,但他們深信,以那個本丸的作風,後半部分只會更精彩,所以才敢那樣設計這個流程。因此,休息時間時,大家還在討論內容、舞步等等的事,以及快快樂樂地吃小食。
沒人想到之後整個氣氛會急轉直下。
以往的「慣例」,在賺人熱淚的故事後,是令全場興奮又快樂歌舞,那刻的狂歡足以洗去先前的種種悲傷和心痛。
完美的安排,對嘛?
可是……
若一切剛剛相反又會怎樣?
任誰也沒想到後半的表演會令審神喵,還有不少刀劍哭成淚人……呀呀,那隻貓咪更是哭得幾乎要找藥吸食,嚇得藥研藤四郎急急安撫她,連「提醒」她那只是表演的一部分也不敢說。
或者,近侍也沒想到那一段表演如此可怕。
對,是真真正正的可怕,不是比喻。
他的兄弟們也有不少在落淚,讓他意外的是亂藤四郎直接埋臉到浦島虎徹的胸口上哭出聲,完全沒有平日享受看直播的模樣。
五虎退不知何時已在長船那邊陪着謙信景光,即使努力地用手背擦淚,但還是無法阻止淚水滑落。謙信景光努力忍淚,身邊則圍滿長船的刀劍,一文字的刀劍也有過去照顧他,最後兩振短刀抱在一起哭。
「為甚麼會……這樣?」藥研藤四郎低聲自言自語,他不是求答案,因為,他多少猜到背後原因。
那個本丸這幾年的演出經歷多少艱辛,因為那隻貓咪一直追看演出和消息的關係,所以多少知道他們的情況……可是,他們會哭的原因相信是更多更多。
「亂……」
「嗚……想起來……都想起來呢……」
「嗯嗯,亂想起甚麼?」
藥研藤四郎不得不承認,他這個弟夫在照顧、安撫弟弟方面與其說非常有「方法」,不如說是非常真誠和溫柔,看着他輕拍亂藤四郎的背,以眼神阻止其他未有哭的粟田口兄弟過去打擾,順便「指揮」他們塞住厚藤四郎的嘴巴(順便拖出去「處置」),然後讓他那個弟弟道出心聲。
「那時候……那時候那兒都不能去,不知何時才完結……」
「主人還生病……」
「本丸又……」
「很怕……很怕就那樣……嗚……」
對,那時候相信不少本丸同樣經歷各種困難,不少審神者因為瘟疫而病倒,雖然大部分順利康復,但……大概也有不少不幸的結局,或者多少留有後患。
那隻貓咪也是那時開始身體變壞,雖說是日積月累下出現的狀況,但當時,還有早一點時間便開始的壓抑、擔憂等等的氣氛亦有所影響。那段時間縱然可以多留在本丸,但大家也只能留在本丸,和外界的交流,休息時散心的去處通通「消失」……現在回想倒是想問一下當時的他們,為甚麼能夠撐過去。
內容不是最重要,不,也有重要之處,但,勾起的感覺、記憶是非常有力量。
更大的麻煩是……
沒有後續令大家「幸福」的歌舞。
表演結束後,貓咪完全陷入點心也吃不下的狀態……
糟了,今天有兩場,明天有一場……
現在才是看了第一場。
該怎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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