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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剣乱舞─猫丸日常─其之一五九二‧三

「吶,弟弟,以後不准找小美人和伯爵大人麻煩,也不可妒忌他們呢。」髭切回到房間後,向在狀況外的膝丸「下令」:「這是哥哥的命令呢,拜託喲。」

「兄者……怎麼突然……」膝丸當然知道兄長今晚出門去見誰,而且知道那是數個人一共出席的聚會(否則有機會勸阻),可是,「親愛的兄者」回來後立刻說出那番像是對他們另有想法的話,自是嚇一大跳。

「嘻,看來弟弟已在妒忌呢,不、行、喔……」溫和的笑臉沒維持幾秒就換成嚴肅的表情:「我剛說過甚麼?」

「抱……抱歉……不……呀……兄者的話不能不聽,但……」有刀抱頭叫喊,沒多久感覺到肩膀被拍一下,抬頭看到兄長認真又凝重的眼神,立時怕得連頭髮都炸起:「對……對不起……很抱歉,兄者!」

「嘛,我好像嚇壞弟弟呢,抱歉喔。」髭切合十輕笑,惟很快收起輕浮的表情,定睛看着膝丸道:「事情比想像中麻煩。」

「麻煩……難道說?」膝丸很快想起髭切不算很久前的想法,他認為天保組兩刀不足為懼,就算他們有意禍害本丸亦沒有那個能力。雖說源清麿近日身體和情緒大幅改善,但相信他的哥哥不會改變他的評價。可是,當時他的哥哥比較擔心「傷害他們的人」有傷害本丸的能力或者權限。

看到弟弟的眼神、表情變化,髭切知道膝丸已理解他的意思,所以接着開口:「答應過小美人保密,所以不能和弟弟明言。不,小美人說的事很表面,要細說亦沒法呢,可是,那已是無法原諒的程度。」

膝丸聽到立刻緊張起來,認真地看着兄長。

「那些人嘛,似乎當中有官職不低,而且擁有強大靈力,甚至足以傷害本丸之人。而且,肯定不只一個。」髭切的眼神瞬間變得陰沉:「或是擁有作為政府刀劍男士們『主人』身份的高位之人,抑或是一名並非擁有刀劍男士們『主人』權限,卻有着足以操縱任何刀劍男士們的強大靈力之人,甚至是兩者兼而有之,怎樣看,他們都有能力禍害任何一個,甚至無數的本丸,只要是他們想做就會做到。」

「甚麼?!」膝丸大為震驚,情況遠比他所猜的嚴重:「兄者真的不能透露一點?」看到髭切搖搖頭,膝丸不免覺得兄長不相信自己可以守口如瓶。作為兄長的一振不會漏看弟弟的細微反應,佯裝咳了聲喚起對方的注意後,以平日溫和的笑臉說可以透露和小美人無關,但作為付喪神值得知道的部分,前提是膝丸要發誓保守秘密,直至公開的時機來臨之時。

「是,我以髭切弟弟的名義發誓……」

「耶?怎麼好像聽到一個很熟悉的名字耶?」

「那是你的名字,兄者!」

「哦……原來是我的名字……吶,弟弟,那請問為何不用自己的名字起誓?」

「呃……是。」

到髭切對「膝丸」是誰再吐槽一次,膝丸終於順利發誓保守秘密,髭切則透露一個重要的情報:那些人當中,有可以用「言靈」完全操控刀劍男士,令他們做出任何違背他們意志的事,說並非他們想說的話。

「其他事嘛,我們還是刀的時候見識過不少呢……分別大概只在於那時候他們在爭權奪利,而那些傢伙嘛……看似只為一己之樂。嘻,人類退步不少呢,只為取樂而浪費靈力和智謀,實在是無可救藥的蠢材,連往上爬也不懂的膚淺之人。」

「……兄長……若他們當中有人意圖作亂……」

「不愧是我弟弟,立刻想到呢。」

「無論如何,保護倖存者以便日後作證……」膝丸很快明白兄長一開始要他不要妒忌他們,也不去找他們麻煩的理由。

「嗯嗯,弟弟很聰明呢。」髭切戳戳膝丸的臉:「無謂的事暫且放下,今晚可以請弟弟侍候我嘛?聽了那些討厭的事,很希望可以調劑一下呢。」

「當……當然可以!請交到我身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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