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麿,今晚想做甚麼?」兩刀回到房間後,水心子正秀把兩人拿的多瓶香油放到香品集中區,最後是他們把六款香油都拿到手。原因嗎?就是源清麿仍堅持要嘗試「拯救」那瓶因為「沒有完全符合傳統工藝要求製作下的犠牲品」,令加州清光看不下去回房間拿迷你精油空瓶來救場,希望以份量少作為理由,請審神喵給源清麿多一個選擇機會,結果當然是審神喵心軟(加上她買的份量確不少),准他們通通一刀拿一組回去(不過就只有天保組有拿那款可怕品)。
見對方過了一會仍未回應,水心子正秀加入選項追問:「今天天氣不算太暖,清麿想點香氛蠟燭再按摩,還是按摩油?要用甚麼氣味……嗯,若清麿今晚不想用有香味的按摩油,普通按摩也可以,如果想空薰……」
「照水心子的意思就可以呢。」雖說是意料之內的答案,令水心子正秀感失望,源清麿見狀迅即「修改」想法,以柔美,略帶誘惑的語調、眼神,望向對方道:「或者,最近水心子很少抱我呢,我先去沖洗,之後請水心子多多疼愛可以嘛?」
「清麿真心想做?」因為偷空看過審神喵大書房裡的書,加上以關鍵字在電話裡細心找尋、引證,水心子正秀逐漸明白在他的妻子只要稍有不順,或者快出現爭執等等時會引誘他的理由:「我沒因為清麿的答案而生氣……呀,我承認多少失望,但不用以那方法去討好我……沒事,真的沒生氣……」看到對方發抖,水心子正秀感覺心一陣揪痛,伸手抱住源清麿:「清麿只是受傷太多,所以希望用這個方法保護自己或者……或者我而已……」
「水心子?」
「想抱清麿,但更希望是在清麿真心渴望被我抱時做。」近一星期沒做過,但又維持親暱舉動,某程度上算是累積慾望。水心子正秀自知繼續這個話題,他有可能無法忍住,所以放開雙手,轉身在剛才的架上拿空薰套裝、乳香過去,再請源清麿坐在茶几旁:「我弄好後泡茶和調今天的油。既然清麿說依我的意思,那今天休息一會,喝點花草茶後,像平日那樣按摩,順便試試今天拿到的香油。」
「如水心子所願……」源清麿乖巧地靜靜看着水心子正秀專注地整理爐灰,燃點木炭再埋進去;看到他動作輕巧細心,每一步都一絲不苛,之前慌亂、擔憂受責的心情不知不覺被欣賞對方努力所取代,真心而且溫和的笑容慢慢浮上臉上。
「不如我去泡茶……」
「快弄好,我很快去泡,想替清麿選一款茶。」因為很少用,所以水心子正秀現在要很「努力」才可以調整至合適爐灰高度放上銀葉和乳香,當他見源清麿想起身,立刻叫住對方:「今晚就請清麿依我的意思。」
「嗯,如水心子所願。」
泡好茶,兩人細呷大半後,水心子正秀起身去取無味的按摩油和「安眠香油」到茶几處準備調香。為方便隨時調味,以及在兩人都不想房間太多香味時可以直接用無味道的按摩油,所以水心子正秀早倒出幾小瓶方便隨便「製作」或使用,正好方便今晚的「工作」,之後就是按摩時間。像是泥土般的味道,加上淡淡的花草香,疑似藥香等等混合在一起氣味算不上很好,但不知為何令他們有種安心、落實的感覺,說起來很不可思議,要形容的話,像是他們未成為刀劍前,在大地裡酣眠的時光。
「清麿,今晚要試用嗎?」正如貓咪主人所說,只要幾滴香油就可以為整瓶按摩油帶來香氣,被調配時的感覺迷住的源清麿立刻點頭,開始今天的按摩和休息時間,只不過,他們沒想過這種香氣會帶源清麿到一個怎樣的夢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