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麿……抱歉,一會兒我替清麿化妝。」第二天早上醒來後,水心子正秀看到妻子的身體,尤其是頸項和肩膀、胸前的「慘況」後,低聲道歉之餘不忘要負起相關責任。
「嘻,不用呢。」源清麿伸手拿過手鏡檢查,然後甜甜一笑:「很久沒讓大家見識水心子厲害之處呢。」
「清麿!」
「……不喜歡?」源清麿眨眨眼:「水心子最初不介意呢,只可惜……」
「可惜?」見對方欲言又止,水心子正秀的思維被源清麿直接帶歪:「請問清麿可惜甚麼?」
「昨晚伯爵大人的咬痕看不清,無法證明我是伯爵大人的獵物呢。」源清麿一句話令水心子正秀的頭頂立刻噴出大量水蒸汽,但他今天似乎不只是想調戲自己的丈夫,而是誠心「許願」:「再一次,給我多一個好嗎?」
「認真的?」
「嗯。」
「那請清麿忍耐一下……」溫暖的懷抱包圍源清麿,水心子正秀靠上源清麿的頸側:「可能會有點痛。」
「請用呢,伯爵大人。」刺痛感從右邊後頸傳至源清麿的腦袋,水心子正秀用力咬下,並小心翼翼地只咬皮膚細細研磨,務求可以留下咬痕,稍不留神,口裡嚐到一絲血腥味:「呀……很抱歉!」
「沒事……讓我看看可以嗎?」源清麿到浴室裡借手鏡看背後的情況,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吶,真的成為水心子的獵物呢。」
「先消毒……不,先止血!」水心子正秀已左手消毒藥水右手膠布要源清麿不要繼續欣賞傷口,可惜被拒絕:「這點小事沒關係,相比戰場上受的傷實在太微不足道。」
「聽說口水有細菌!」水心子正秀不管對方反對,立刻替他消毒,耳畔很快聽到源清麿忍痛的悶哼,水心子正秀心痛地一再道歉,源清麿終忍不住叫停:「沒關係呢,或者應該說,是我要水心子咬喔,所以跟水心子無關。」
「決定力度的人是我,清麿不用替我找理由開脫。」消毒完畢,水心子正秀準備為對方貼上膠布,卻被源清麿按住手:「大概已經止血,就這樣吧。」
「傷口不應該曝露……好吧。」扺不過對方撒嬌的眼神,水心子正秀只好投降和讓步,但不忘提醒:「如果感到傷口發燙絕對要說,要立刻手入。」
「知道。」
天保組兩刀出門吃早飯的路上,吸引不少刀劍的目光,對大家的「關心」,源清麿自豪地回答:「水心子昨晚變成吸血鬼,惟有讓他吸血呢~」
消息在中午前傳到審神喵的耳裡,昨晚那隻因為很少刀過去討糖果而鬱鬱寡歡的貓咪立刻消失無蹤,變成興奮的BL至上的貓咪:「喵!貓要拿糖果去慰問他們,現在馬上立刻……哇!」
可憐的貓咪被扛回房間困住,以免性騷擾下屬。
不過,傷心的時間沒有太久,水心子正秀和源清麿下午到貓咪的房間去「預約」明晚晚飯後拜訪。之前那隻說正日那天不讓大家討糖果的審神喵立刻失去立場,加上午飯時燭台切光忠很抱歉的說大家希望明晚吃得豐富、符合主題地渡過,所以很快在群組裡說明晚若能在九時三十分前到她房間,乖巧地討糖果的刀劍,都可以得到零食。群組裡一片歡呼聲,轉眼就轉變成準備討伐鶴丸國永和南海太郎朝尊的聲音。
「昨天不是已經打過嗎?要這樣記仇?」可憐的鶴丸國永的反駁沒人理會,庭院裡很快傳出捉拿他的奔跑聲。
「喵,藥研覺得他們捉到他嗎?」
「就算捉到也會逃走。」已習慣大家徒勞無功的短刀苦笑:「但不可能不捉。」
「喵,希望大家加油呢。」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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