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藥研藤四郎按照貓咪的指示,拿了一疊碎布到粟田口的房間:「這是大將的『命令』,請大家用這些布做一堆符合你在正在用的紙牌的卡套。」
「咦??」粟口田的房間,一早就傳出怪叫。
「是命令。」近侍賊笑:「大將是這樣吩咐,布可以隨便用,交錯拼合也可以,要比卡牌的數量多,等日後和其他人玩的時間,大家可以挑選合心意的款式用。她有說,若是喜歡,儘管做幾個做自己專屬的卡套遊戲時用。還有,提醒各位要最少給她留一個。」
「所以,可以做一個可愛的卡套送給主人嗎?」亂藤四郎的問題,直接令整個話題走上奇怪的方向,再變成手工藝「比試」只是轉瞬間的事。
藥研藤四郎懶得管他們,丟貓後就回辦公室工作,心忖反正不會像昨天般變成大混戰大可不理。
完全少看他們!
當審神喵下班回本丸,看到掛在樹上隨風搖擺的一排刀劍時,臉色比昨天更陰沉。
「解釋。」
如果只掛鶴丸國永一隻,貓咪大概只會拍爪,笑着問今天他「又」做了甚麼「好」事,可是嘛,今天不只他一隻。
「哈哈哈。」
「主殿,救我!!遊戲結束後,他們不放我下來!」掛在枝頭上的某隻鳥不斷甩,然後在枝頭上打轉。
「鶴,堅決要求要吊起來的是你,請你乖乖待着。」在樹下的一期一振冷酷無情地代答。
「你還敢說!!身為遡行軍竟然假扮審神者,說我是遡行軍?」鶴丸國永掙扎得更厲害:「可惡呀!」
「到底……發生甚麼事?」審神喵無法再板起臉,只能扶額低聲發問。
「簡單一句:天黑請閉眼。」
「喵?」貓咪揮揮爪:「除鶴丸外,其他先放下來……」
「為甚麼要排擠我?」白色的鳥怪叫:「吊起來是遊戲的傳統!審神者頻道也是這樣玩!」
貓咪望向近侍等解釋。
「亂找資料時看到,有本丸把他們玩這卡牌遊戲的情況上網直播,他們確會吊人,審神者除外。」
審神喵感無力,指向另一位:「膝丸不會是髭切的傑作吧?」
「對,他和一期兄一樣,用『狼』冒充『預言家』,先殺掉真『預言家』,然後開心地掛膝丸先生。」
「哦。」
「……小狐丸呢喵?」
「三日月大人的意思,本來是三日月大人被掛,但小狐丸大人說要代替他,之後就因為要賞狐狸……」
「……」
看到還有其他刀,貓咪打算繼續問,但被「那振刀」打斷:「主子,喜歡我剛剛掛在上面的模樣嗎?如果喜歡,我可以回到上面~~~啊~~~」
一貓一刀額上立刻冒汗,太鼓鐘貞宗和物吉貞宗立刻擋住他們家的打刀。
「這位該不會……?」
「大將,不用『該不會』,妳大可直接問。不。」藥研藤四郎搖搖頭:「還是直接告訴『您』較好,龜甲先生成為本丸裡第一個直接翻牌自爆等被掛的『敵人』。」
「藥研,你換了很多次詞語。」
「主子~~~」
「把他吊回,不,還是押他回房,今晚不准出門喵!」被打擾的貓咪立刻下令。
「嘻,放置play,主子的喜好真……」一短刀一脇差合力按住打刀的嘴巴拖走。
喵的,果然無法跟上他的思維。
「可以繼續。」貓咪現在很想撞牆,片刻又搖頭:「貓還是先回房梳洗。今晚內不要放鶴丸,貓要冷靜一下。」
「是。」
到審神喵洗香香,冷靜地離開浴室後,終於可以靜下來聽近侍的「匯報」。
「簡單說,亂找到那遊戲也叫『天黑請閉眼』,也發現有不同的版本。」藥研藤四郎苦笑:「然後鶴丸先生說,改成遡行軍等等,更符合我們刀劍男士的身份,之後嘛,很快變成吊人遊戲。」
對照表如下:
狼人=遡行軍
預言家=審神者
妖狐=檢非遺使
背德=史學家
獵人/守衛=刀劍男士
女巫=刀匠
審神喵很欣賞他們的創意(掛刀除外),覺得讓他們繼續玩亦沒問題,只是,吊人方面……她不想理也不想管。
「藥研,他們要玩,貓相信管不了喵,但請不要找貓去玩。」貓咪甚麼都不想理:「被吊起來很可怕。」
「放心,妳不會有事。」短刀突然笑起來,佻皮的眼神裡帶有一絲笑意:「因為,本丸沒繩可以負擔妳的重量。」
「……去死!!」
貓咪的胡思亂想完全被打斷,現在只剩下揍刀的想法和行動。
「哈哈,捉到我再說,大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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