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今天主人為甚麼仍然……」
「哇!不要丟貓!!」亂藤四郎話音未落,已被丟怕的貓咪立刻炸毛大叫:「不要丟貓呀!」
「是,不丟不丟~~~」看到貓咪主人被嚇得炸毛,可愛的短刀忍不住笑起來,伸手揉揉貓頭:「不怕不怕,我今天保護主人不被丟好嘛?」
以愉快笑容說着這話的亂藤四郎,輕鬆避過從後而來敲頭的手:「吶,藥研哥哥,為小事吃醋會惹人厭呢。」
「看到自己的貓咪快被自己的弟弟拐走,自然要出手阻止。」藥研藤四郎再一次伸手敲亂藤四郎的頭,這次長髮短刀沒避開,只直直地盯住他,直至他的哥哥縮回手:「嘖,怕了你。總之,你要記住,那隻是『我』的貓咪,不要在非必要時,插手原應我要做的事上,更不准隨便揉她!」
「古板。」審神喵尾巴一勾就拐走她的「乾女兒」:「亂,貓今天放假是希望收拾心情,看現世一會兒的大型運動會表演呢喵。我們去買薯片不要理那個霸道的小鬼。」
「主人,妳不怕藥研哥哥生氣嗎?」
「才不管他。」貓咪推着短刀走:「走走走,叫上浦島,我們買薯片,傍晚看表演。」
「傍晚,要和燭台切先生說嗎?」
「喵!貓忘了!」審神喵望向近侍刀,吐吐舌頭後「下令」:「藥研負責!」
「喂!」被弟弟教訓,再被貓咪擺明車馬欺負,短刀覺得自己一定要出聲:「不要太過份!」
「公事時間,喵!」貓咪一爪叉,嗯,大概是腰的位置(抱歉,肚肚太大,無法確認),一爪指向她的近侍:「今晚六時左右開始,看點以前的精華錄影作熱身,或者看看現世的電視台有沒有特撮,之後,快樂地吃飯!一起看開幕表演!!」
「話說回來,主人很喜歡很表演,為甚麼不親身去看?」亂藤四郎奇怪地問。
「沒錢!」貓咪毫不忌諱地說:「入場票很貴,住宿超貴!如果真的能去的話,貓不可能負擔喵!可是嘛,現在就算能去也無法親身去看!該死的瘟疫,不准公開表演,只准轉播!喵!」
「咦?還未消失嗎?」
「當然還沒。」貓咪攤爪,拉着亂藤四郎走:「不談會越說越生氣的事!我們去買薯片、買零食、買汽水,喵!」
藥研藤四郎只能眼白白地看着貓咪拐走弟弟和弟夫。「命令」嗎?自然不得不執行。
就算不說「公事時間」,有她想看的表演,他也會樂意去準備。
因瘟疫而無法讓人親身觀看嗎?不但可惜,而且代表現世的環境並不樂觀。
那個她不得不回,但自己不放心她回去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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