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懲罰」他們的刀不是近侍刀,而是其他。
回到房間的山姥切長義仍然未服氣,嘀嘀咕咕地說着山姥切國廣的壞話。當事刀沒怎樣好氣,瞄了他一眼後就收拾房間,直到聽到他唸着「不知道為甚麼會住在一起」,終於開口:「不滿意可以和主人說搬出去。」
「要趕我走?!」仿品的一句話令本歌瞬間「清醒」,山姥切長義差點想撲過去揍刀:「要搬應該是你搬!明明是你住進來!」
「是嗎?」山姥切國廣側頭淡淡地回:「記得是『我們』一起搬進來。主人上次換房間,是同時換給我們以騰出單人房給新人。」
山姥切長義回到「可惡可惡可惡」模式,突然蹦出一句:「不准搬走!我要監視你,不要讓你有機會去爭取大家認定你是山姥切!」
「哦。」早已習慣對方個性和說話,山姥切國廣回以恆常的反應。
如果,事情到此結束,或者無法令某打刀留下深刻印象,最多只是記得之後被「偽物」用奇怪的方式「教訓」,可是,世事不盡如刀意。
「啊!山姥切先生,監察官大人!」待兩個山姥切離開房間時,剛好是「學校」的休息時間,小小的剪刀靈遠遠見到兩個「哥哥」,立刻上前揮手打招呼:「監察官大人披着的布的布料很漂亮,我相信可以做到好看的衣服呢喵。」
山姥切國廣別過頭,努力忍笑。
「那是披風,不可以用來做衣……不……」山姥切長義指向山姥切國廣:「為甚麼妳只叫他做山姥切?」
「因為他是山姥切先生啊喵!」可愛的三条家小剪刀笑着回答。
「可以叫他的名字。」
「不行呢,三日月哥哥說,未得到同意直接叫別人的名字很失禮喵。」猫維持可愛的笑容:「而且唷,叫『國廣』的刀劍有三位,讓人誤會的話,三日月哥哥說過會影響三条家的聲譽喵。」
噗……
山姥切國廣的笑聲已「洩漏」出來。
「那至少……」糾結自己「名字」的打刀改口說:「也叫我山姥切啊!」
「因為監察官大人有職銜,所以要用職銜稱呼才是有禮貌的好孩子喵。」
山姥切國廣大笑,山姥切長義很想打他,但不想嚇倒小孩子,惟有努力忍耐。
「哈哈哈,我家的小女孩很聰明。」一直在旁邊「照顧」小剪刀靈的三日月宗近笑起來:「有見監察官大人對我家young lady青睞有加,特意請她來拜會。見監察官大人對我家小女孩關懷備至,好事,好事。」
山姥切長廣終於發現自己被擺了一道。
「我們去後山走走,還是你想留下來用你的披風做衣服?」
山姥切長義沒其他選擇。
「呀,監察官大人不一起玩嗎?」小小的女孩子眼睛眨呀眨,令打刀有一絲罪惡感。
「喂,偽物,拿你的布去和她玩。」
「仿品不是偽物。」山姥切國廣平靜地回應:「猫小姐希望用上等的布料去做衣服,相信不是我那塊破布可以滿足。」
「喵,監察官大人……」
「我去跟近侍請假出門,你也要!」山姥切長義拉走山姥切國廣,一面走一面回頭:「我買布回來再找妳。」
「一言為定!」
「是。」
山姥切長義深切明白,三条家的人千萬不能得罪。
至於買布一事,為了信用,最後也有照辦。今天下午突然變成手工藝課,三日月宗近認為從小學起女紅是好事。
要記得「感謝」監察官大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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