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偽物。」第二天早上,山姥切長義剛起床就輕輕踢了山姥切國廣一腳:「昨天你沒騙我?」
「昨天甚麼?」山姥切國廣一愣,一時間沒理解對方的問題。
「可惡,竟然裝傻。」山姥切長義踩了山姥切國廣一腳,指住他教訓:「若非裝傻,就是你平日謊話連篇,所以無法立刻回應。」
「咦?」無端被教訓的山姥切國廣感錯愕,但很快因為對方越來越紅的臉蛋而猜到他所提的事是甚麼,笑容也隨之變得佻皮:「長義有決定?」
「你你你你……你這個偽物亂說甚麼?我只是在試探你有沒有假借她的名義亂說話!!」一如預料般,山姥切長義立刻炸毛,指住山姥切國廣邊罵邊跺腳。
山姥切國廣心裡暗叫對方很可愛,惟表情沒太大變化,只淡淡地笑:「不相信請直接去問主人。」
「這……這種事……怎可能問她!」審神喵的腐喵程度,山姥切長義相信自己過多久也無法適應,叫他問那種問題,不就等同自己送上門讓她逼婚嗎?不不不,搞不好她以已送出賀禮為由,直接指定自己要在某個日子完婚……好的,這兒叫結緣。這種違反公務員專業工作態度,也有違上下主從的界線(他當然明白「主君」要干涉,做她的「家臣」自然要聽令,可是,她不是主君,只是「時之政府」下的一名小小的外派人員,他才是正式的(前)公務員)的事情,絕對不可以發生。
山姥切國廣欣賞本歌大人因腦裡精彩的對話而浮現出千變萬化的表情,到見他快要頭頂冒煙,才輕喚一聲叫他回到現實。
「偽物。」
「要說多少次仿作不是偽物,你才會記住?」猜想對方有話要說,山姥切國廣沒計較,只是輕笑反擊。
「我說偽作就偽作,你奈我何?」
「呀……的確。」山姥切國廣的表情多了幾分陰森:「說句實話,你是惟一這樣喊而還活的人,其他取笑我的敵刀,全被我斬殺。」
山姥切長義的臉立時發青。
「長義本來想問甚麼?」見對方未入主題,極化打刀好心提醒。
「……那個……主人不會是……『命令』吧?那份禮物。」山姥切長義不安地開口。
「總會叫錯我作偽作,你應該先擔心我會否答應。」
「喂!!我甚麼也沒說!!」
「哦。」
「你這是甚麼意思?」見對方反應平淡,原想刺激對方的山姥切長義越想越不服氣:「我才沒當偽物一族的意思!!要當也是你當我這個本歌的附屬品!!」
「主人不可能答應你的想法。」山姥切國廣神色自若地回答:「不過,『附屬品』此說,也不算全作。我畢竟是你的仿作,要說類似的比喻也難以反對,但要記住,我是國廣的傑作,不是甚麼偽物。」
山姥切長義後半句顯然沒聽進去,因為已被前半的話撩撥得臉紅耳熱。
很好玩。
山姥切國廣暗忖,在提醒對方本丸已有所有已推出的近侍曲,並且全部交到相關刀劍手上前,讓他苦惱一會相信會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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