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今晚由媽媽來說故事呢~~」
可愛的小刀靈們開心地拍手,審神喵頓時覺得今天的安排實在太好,輪流抱抱兩個「孩子」後,貓咪甩着尾巴到他們的房間去說故事。
同一時間,藥研藤四郎走向茶室,瞪了一眼毫不客氣坐在上座的三日月宗近,就走到他正對面的位置準備坐下。坐下前,瞄瞄故意坐在自己身旁的鶴丸國永一眼,再偷偷一腳踹他的屁股發洩。
「嘿嘿。」鶴丸國永顯然不在意,還對短刀笑。
如果是平日,藥研藤四郎不會計較誰坐上座。沒錯,禮貌上嘛,即使他也不是最適合的人選,可是審神喵在軍議上不太重視這點。尤其收養模造刀們後,為方便隨意出入照顧他們,以及避免小刀靈(或是其他刀劍)找他們時無法及時「撤離」以致事情曝光,所以她反而愛選擇被視為下座的位置。
「安全」第一。
其他刀劍坐上去,他不會有異議,可是,偏偏是不請自來,而且理應是今天被談論的對象三日月宗近。
「哈哈哈,近侍大人臉色很壞,未知是否身體不適?」三日月宗近明知故問:「Young guys總喜歡自忖年輕而不懂愛惜身體,若為主殿設想,還是請近侍大人注意一下,不要讓主殿憂心。」
鶴丸國永輕拽短刀的褲腳,暗示他要冷靜下來,藥研藤四郎趁機再補一腳,白色太刀笑幾聲後,站起來按他到座位上。
「小藥研,這種癖好我不介意,但小心踢瘀讓我回去難交待。」鶴丸國永說笑緩和氣氛:「要我說出不小心自己摔成那樣子,只會成為大家的笑話。」
軍議勉強開始,在三日月宗近開宗明義說早幾天的事和「某一個自己」有關,大家儘管發問下,藥研藤四郎深知這次的軍議應該無法得到他想要的結果。
另一邊的審神喵,因為自己挑選的兒童故事一再被退貨而感到氣餒。被退貨的原因就是一個:XXX以前已經說過。那個XXX,可以替換成任何一個,尤其是粟田口家的刀劍男士。
該怎麼辦呢?
貓咪突然心生一計。
「喵,既然你們都說聽過,不如由你們說喵~~」
「咦?」兩振模造刀同呆住。
「或者,我們選一個以前聽過的喵,然後一面說,一面由你們說,如果是你們,會怎樣辧好嗎?」
「嗯!」
重新回到茶室,參與者客氣沒多久,就因為石切丸對那天的變異直言擔憂,甚至有點不客氣「教訓」三日月宗近,陸續變得熱烈起來。只是,大部分刀劍仍然不了解當時的情況。
「哈哈哈,是希望老爺爺再次獻醜的意思嗎?」三日月宗近呷一口茶:「縱然當時並非現在的我所為,不過嘛……憑那個我的記憶……相信可以還原部分情況。」
「無法完整還原單獨會面的部分,還望諸位見諒,哈哈哈。」三日月宗近話音剛落,茶室即被黑暗籠罩……不,頭頂可以看到那個沉重的「三日月」懸掛在像是觸手可及的天上,以及那點點星光。
一個半透明的投影在他們面前出現。
「主殿,您對月有甚麼想法?」
說畢這句後,那個虛幻的三日月宗近連帶夜空一起消失,大家只看到本丸的三日月宗近苦笑搖頭:「老爺爺果然不適合操勞,全身顯形只剩下半身透明影子,可惜可惜。」
「果然。」茶室裡的三振太大刀同望看三日月宗近:「那天能量變異,是你做出來。」
三日月宗近又響起那個招牌笑聲,重申當時的「他」不是他,而是一振未正式歸順到這個本丸,由「某一個」三日月宗近送過來的三日月宗近。
「喂!怎可能?!」有刀反問,有刀追問太刀,也有刀逼問近侍刀:「到底是怎樣一回事?竟然隱瞞這種重要的事,一旦禍害主上,就是你的責任!」
「是大將要求延至今天再告訴大家。」藥研藤四郎只好「代答」:「當時出現狐之助的影像口訊,證實那振三日月宗近的由來和身份。我相信,由他出面解說,和上面脫不了關係。」
雖然討論方向不像預期,但隨着三日月宗近「重現」當時情景,大家丟開那些過度客氣的言詞,作出各種推測、辯論,作為「當時人」的三日月宗近則好整以暇,帶笑看大家「討論」。只是,當他們追問更多時,全都以「那個不是現在的我」為由,說相關記憶並沒繼承推托掉。
不過,總括而言,明天相信可以交出一個不錯的報告。
藥研藤四郎默默盤算,眼角瞄瞄時鐘,慶幸她並未在場。時間不知不覺間已過午夜,她肯定無法支撐下去,令軍議中斷。
相信她已和「孩子們」睡熟,現在換他完成自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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