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傷……嗎?」審神喵回到本丸後,看到依然在椅子上的太刀不禁驚訝。
順道說一下,今天的審神喵很乖很乖,回本丸後立刻回房間梳洗更衣,嗯,仔細那種,所以待她看到福島光忠時已是回來的一小時後。
嗯,所以,已鬆綁+拆除罪證(笑)。
「哈哈……」藥研藤四郎斜眼望向另一邊,顧左右而言他:「沒甚麼大事,只不過吃撐。」
「藥研。」說謊的近侍會有甚麼表情,審神喵非常清楚,何況……
「我被迫做實驗!!」嗯,拔走漏斗後,福島光忠恢復說話能力。
「亂說我繼續,那是為大將調的藥!」
「……所以,是為了那隻可愛的大貓咪?」福島光忠立刻換上帥氣的表情,親暱地說:「噯呀,既然是可愛的大貓咪身體不適,能為妳做到的事都是小事。合適的花有穩定心神,讓身體健康的……哇!」
喵,重傷。
審神喵默默看着自己的近侍揍刀。最近他好像比以前吃醋,不過,能制止那振囉唆又過度親切的太刀繼續說話,稍為使用暴力也無妨。
反正有資源手入。
到貓咪理解事情源由,已經是打爆+手入+晚飯後的事。審神喵愕然地望向道出今天的事的短刀反問:「他……沒人撿回?即使發生那些事喵?」
「嗯。」短刀點頭。
「日本號那邊,就算他願意,長谷部肯定不准。」審神喵一面甩尾一面想:「但是,燭台切也不救他出乎貓意料呢喵。」
「大概他一再要燭台切先生叫他『哥哥』的結果。」藥研藤四郎偷笑:「他儘量不想和他碰面呢。」
「藥研,你笑得很詐。」
「呵,有嗎?」
「有,絕對,喵。」
「那隨大將想像。」近侍拿過一疊文件:「這些是急件,先蓋印。」
「喵!」工作恐懼症發作,可惜「病發」也要工作。審神喵因此錯過一場好戲。
「嗨,光忠。」福島光忠又一次叫住燭台切光忠,今晚和之前不同,在他身邊有一振華麗閃亮的短刀,不過福島光忠並不在意,繼續開口:「想聽你喊一聲哥哥呢。」
「我還有事,剛剛聽到有同僚想吃消夜,我要去準備。」
「噯呀,那不如我加點花裝飾,晚上是個好時間,以花香伴隨入眠,保證能做到好夢。」
「呃……」
「喂。」在他們之間的短刀攔住準備跟上去的太刀:「小光不好意思直接拒絕,那就由我當壞人。福島先生,你再強逼小光(光醬)喊你做哥哥,我不會客氣!」
「喔?光醬?」福島光忠挑眉。
「這稱呼只有我能叫!」藍髮短刀─太鼓鐘貞宗維持攔在中間的姿勢:「沒得他和我准許,其他人,就算是主人也不可以這樣叫!」
「哎呀哎呀~~~」被明明白白地拒絕,福島光忠只能匆匆道別和退場。
「小光。」
「嗯?」
「雖然說小光兄弟的壞話不帥氣,但福島先生如果再胡來,一定要告訴我!」
「好。」
「吶~~~肚餓啦,我們去吃消夜!我想吃小光煮的烏冬。」
「哈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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