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神喵很快就理解那振新刀怎樣得罪其他刀劍。
「喂!快點拆聖誕裝飾!!」傍晚回到本丸,審神喵看到自己的近侍很努力在踹刀收拾。呀,每年如是呢。
「我還想過聖誕,還想吃蛋糕……」還是和往年一……不,今年不同呢,拎走包丁藤四郎的刀不是他的哥哥,而是古今傳授之太刀,不過,最後似乎還是一樣,因為包丁藤四郎去而復返,結果仍然要藥研藤四郎用最「傳統」那句「不收拾好不會有御年玉」解決一切。
順道解決想悄悄不收拾的其他刀劍那種。
「號醬,號醬,來看看我剛採收的花……」
號醬?
審神喵對聲音的主人不算很熟悉,但多少猜到是那振刀,但……號醬?
貓咪緩緩回頭,看到福鳥光忠拉住日本號,似乎想帶他去甚麼地方,手上,拿着花束。
呀呀……要過去提醒他日本號是有刀之夫嗎?
藥研藤四郎忍笑中,可是貓咪完全沒發現。
「呀,長谷部要我幫忙看看有沒有地方沒收拾。嘛……每年這時間總有短刀故意遺留一些聖誕裝飾,一定要全部收起來。」
「不要理那個古板的傢伙。」看來有刀已認定某打刀是壞刀,但未完全了解情況。福島光忠手勉強搭,或者說掛較合理上日本號的肩膀,說要請他給一些意見:「去看,去看嘛,號醬。」
會叫高大的日本號做號醬,審神喵一方面捏鼻防流鼻血之餘,也不得不佩服新刀君的「勇氣」。
「現在不行啦,長谷部會找……呃。」
「不要理那傢伙。」
「請問有甚麼事找『我』的槍?」藥研藤四郎悄悄遞上紙巾讓貓咪塞鼻孔,平日會阻止審神喵看BL的短刀,現在已拿出薯片來看戲。
「甚麼嘛?」福島光忠望向壓切長谷部:「大家都是刀劍男士,怎樣說都只會主人的刀劍,以及槍。」
「不要碰『我』的槍。」壓切長谷部不但沒有收回前話,而且還加重語氣和內容:「這本丸的日本號是『我』的槍,沒得到我批准,不可以隨便亂碰。」
「號醬,固執的傢伙似乎說不聽。」福島光忠尋找「支援」:「說句話吧。我們很久沒見,總有不懂看空氣的傢伙要打擾,很沒趣。」
咔,薯片很好吃。
審神喵消毒雙爪後,開始和近侍一起吃薯片。
壓切長谷部瞪住日本號,福島光忠用溫柔,但不容拒絕的眼神望向他。
嗯,三角關係嗎?薯片真的好好吃。
審神喵和藥研藤四郎,以及其他在附近刀劍又吃了一片薯片。
「哈哈……」被看得渾身不自在的槍摸頭苦笑:「我確被那隻貓咪賜給長谷部啦……要說嘛,我得叫長谷部一聲主人。況且,我和他已經結緣,長谷部吃醋也很自然。」
「我沒吃醋。」壓切長谷部索性擋在他們之間:「我的東西只有我能碰,除非我准許。」
嗯嗯,好吃好吃,要換一包……算了,快完場。
福島光忠笑了幾聲後打算退場,看到遠遠的燭台切光忠就朝他走去:「啊……光忠,你還沒喊我做哥哥……」
「我要準備晚飯的最後工序,抱歉……」原來太刀的機動不低。
「喵,藥研。」
「是。」
「如果有刀要揍他,即使資源未滿也隨便他們。」審神喵「下令」:貓不要燭台切的心情受影響,令貓沒魚吃。」
「遵命。」近侍點頭應答,回以一笑:「我也不想吃納豆。」
「批文」已下,就看看之後有沒有刀要教訓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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