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
日本號挑挑眉,但沒有立刻作聲。
「被當成小鬼很樂吧?」壓切長谷部的的語氣比平日尖酸刻薄,但聽在日本號的耳裡,那個「酸」是另一回事:「很親暱呢,嘿,號醬,請問是幾歲小鬼?」
「和主人相比,嘛……我這個幾百歲的傢伙應還算是小鬼。」日本號壞笑:「對嗎?可愛的長谷部大人。」
壓切長谷部眉尾一挑,斜眼看上去:「喔?看來被當成小鬼的感覺很爽。嘿,感情不錯喔。」
「不過是他太會纏……嘛,不說囉,說多就會被人說在背後說人壞話。」日本號深知伴侶吃醋,但刻意不提,而且避重就輕地迴避對方的話題。
「原來你這傢伙是有人纏就可以?」看來這句話戳中打刀的逆麟:「那種小把戲實在夠難看,就讓你見識纏的意思。」
雙手遞上一捉,壓切長谷部緊緊扯住日本號的衣領,用力拉他彎腰,自己則抬頭踮頭吻上去,在對方反應過來前推他到床舖,跨坐他身上:「要讓你記得應該回應的人,就只有我這個主人。」
果然呢,實在太易懂。
日本號心情愉快地看着在自己身上的打刀,露出下流的笑容:「被我幹得求饒的主人?」
幾秒前的霸氣迅即煙消雲散,壓切長谷部很想反嗆,可是,現在只能掩臉嘗試冷靜。
「嘿,很可愛。」日本號反客為主把對方甩到床上,拉開他掩臉的雙手:「說一個人太纏,是對方令我感厭煩的意思。長谷部不會希望我感到煩厭吧?」
「你……你只是我的東西……你的感覺與我無關!」腦袋終於運作,壓切長谷部如平日地沒甚麼好話,只是,聽到日本號耳裡,這句和撒嬌沒分別。
「怎可能與你無關?」日本號引導壓切長谷部的手撫摸自己跨下:「沒感覺不會有反應,抑或是你希望我對其他人都……痛!!」
壓切長谷部順勢捏了一下,厲眼瞪上去:「敢亂說我叫你的槍立刻報廢!」
原本打算多挑撥幾句,但就算可以手入修復,日本號也不希望再捱一次痛。再說嘛……
因為被捏爆蛋或者弄斷鳥而手入,能修復身體也無法挽救形象,惟有吃吃笑向對方道歉。
「這次放過你。」見伴侶沒反應,壓切長谷部又揪住他的衣領:「剛開始就停?連半途而廢也不是,要這樣無能嗎?」
「……那個……」日本號苦笑:「剛剛太用力……應該有一會兒無法抬頭……」
「嘖。」壓切長谷部別個頭:「自己想辦法,再不動我會出去。」
「呃……」
看來有槍面對大難題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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