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回到房間後的山姥切長義以自言自語的方式在「罵人」,一直盯住他看的山姥切國廣沒作聲,也沒有安慰,只靜靜坐在他附近,默默看着他。
「可惡!!可惡!!甚麼及不上偽作?!竟然說出這種話,不是相關人員,沒有回答限閱事項的理據,所有事都需要依程度和規則去做。」如山姥切國廣所料,某刀「可惡」一番後,就會自己說出抱怨的原因,他要做的事就是耐心地聽他抱怨,有需要時再道出自己的看法,或者,沒事,仿作主動安慰本歌,有時會弄巧反拙。
原因,和昨夜的事有關。聽到本歌大人說早知道不提醒主人,或者偷偷把便條放到她辦公室,山姥切國廣差點偷笑出聲,被瞪一眼後乖巧的回到假裝自己是一尊雕像繼續做聽眾,幾秒。
「喂,不會說句話嗎?」山姥切長義瞪完刀後,見對方維持靜音模式,不服氣地輕輕踢他一腳喚起對方的注意:「姑且可以放下身段聽聽偽作的看法。」
「在主人前用這個稱呼,她當然生氣。」山姥切國廣輕笑:「她不知道這是你對我的暱稱。」
「甚……甚麼暱稱!!」山姥切長義的臉以極短的機動紅透:「我不是……不是說這件事!!在她面前不說就不說!公事時間要清晰指定人物的禮儀我懂!她無權管我怎樣叫你!!她整天教大家那些奇怪的言論自由,她敢管我怎樣叫你這個偽作,我就要端出她平時的話,讓她知道甚麼叫自打嘴巴。」
「你不敢。」
「誰說我不敢!!」山姥切長義很快發現自己被帶離話題,立刻要對方談回那場表演所引申出來的一堆事。
「長義被主人教訓,按剛才的說法,亦算在表演引發的範圍內。」
「喂!!」
「還是長義較希望找機會跟主人說,那稱呼已是我們之間的情趣?」
山姥切長義又一次臉紅至頭頂噴煙,手指發抖地指着「偽作」:「……可惡……甚……甚麼情趣!!」
「明知道亂喊我做偽作而沒被我殺的人就只有長義,每天像是向所有人示威地展示自己的特權……」極化修行回來的山姥切國廣,從一開始已可以隨心所欲地「耍玩」本歌:「主人熱愛男性之間的情愛,偏偏以此事教訓長義,是她不公。」
「她是我們的主人,不可以下犯上!」
「在背後談,應該不算。」
「那是不敬!」
山姥切國廣挑挑眉,定睛望向自己的本歌:「十分鐘前,誰先說主人的壞話?」
本歌大人氣得亂跳,逗得仿作忍不住笑起來。待對方消氣,山姥切國廣開口問「規定範圍」裡的問題:「為甚麼不直接和主人說?大家都這樣做。」
「我不要讓她以為我在意那些妨礙工作的表演……不……」山姥切長義搖搖頭:「她太沉迷玩樂,我直接跟她說就是認同,應該說是幫兇。」
聽着對方嘀咕幾句說其他刀劍被帶壞,輕視「守護歷史」的工作,以談表演為名,連服裝設計、化妝也可以談上不少時間,完全是怠慢上面給予的任務。
「怠慢嗎?」山姥切國廣反問,令山姥切長義頓住,仿作趁機追問:「上面要求的任務,我們有試過無法完成嗎?不談額外增加,或者力有不逮的部分。」
本歌語塞,這個本丸的審神「者」雖然愛玩又懶,又偷藏刀靈小孩在本丸裡,但任務基本上都會完成。即使能力不及,也會加強訓練以求下次可以完成,而且,完成的大多不是基本要求,像連隊戰那類她更會要求完成所有目標。
沒有值得質疑之處。
「要請主人通融,讓長義用長義喜歡的方式在外面談我嗎?」話題突然回到稱呼上,山姥切長義伸手想拍「兇手」,可惜被對方躲過:「或者,談下星期長義想收到甚麼禮物也可以。」
「下星期?」
「想要情人節禮物嗎?」
「那……有這樣問人……」山姥切長義瞪了對方一眼:「本歌可不在意這種事,但看在偽作的誠意份上,如果有禮物也不會拒絕。」
「就當長義答應。」
「我沒答應甚麼。」
「呵。」
「不准笑!」
「改天我會找個藉口和主人談剛剛的事……只要我說不在意,相信主人亦不會再說甚麼。當事人的意願最重要,主人大概會記得這一點。」
「……隨便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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