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解決審神喵搶不到遊戲機玩的方法很簡單,直接用一堆極短把近侍押倒,不服就打,遊戲機的控制權就自然會回到貓咪爪上。
「喂!!竟然因為玩而打我嗎?」
「藥研哥哥搶主人的手掣,被打是理所當然呢。」亂藤四郎坐在藥研藤四郎的背上,很順手拉了一下他的耳朵:「主機是主人買,遊戲是用主人的帳號下載,日後的正式版也是主人出錢……竟敢跟主人搶,實在太過份呢!」
「好像不只我一個有玩,只打我一個不公平。」
「呀……可是,就只有藥研哥哥從主人的爪裡搶有手掣耶。」博多藤四郎戳戳被打趴的哥哥的臉:「出錢的最大!It's simple,你們平日不是很清楚不要捉弄我,以免我扣你們的工資嗎?」
在遊戲室裡的其他刀劍一起點頭同意,然後「丟下」近侍不理,在旁邊提醒貓咪主人注意遊戲裡的敵人、按鈕位置。
因為遊戲的試玩時間短,貓咪很快完成,滿足好奇心後自然乖乖交給下一個(絕對不是藥研藤四郎),順便拖走已放棄反抗的短刀離場。
亂藤四郎期待的「討論會」終於正式開始,為讓大家可以有悠閒的感覺,他早已請小豆長光準備一些甜品,而且泡了帶有花香味的花草茶(他知道審神喵不方便喝太多茶,以前因為太愛+太常喝茶的關係,令她比一般人容易貧血(真正原因是看BL導致失血過多)),招待願意出席的同伴。
「很罕見呢,監察官大人會來外,還一直在旁邊聽大家的想法。嘻,不用客氣呢,好像一直沒看到你喝水。如果不喜歡花草茶,想喝普通的紅茶,也可以特別泡一壺啊,不過,千萬不要讓主人喝。」
「只是受命而來,不用理會我。」
「亂……為甚麼註明不准貓喝呀喵?」
「茶會妨礙鐵質吸收。」亂藤四郎搖搖手指:「吶,我可不希望藥研哥哥怪我令主人的身體再次變差呢。」
乖乖的貓咪只好喝花草茶,呷了一口後,指名山姥切長義發言。
「剛剛一直在談舞台和服裝設計,和改善工作無關,請恕我不便表達意見。」
「喵。貓好像沒規定你說甚麼,監察官大人,喵。」貓咪甩甩尾:「你大可以說一旦出現表演裡的情況,有沒有辦法扭轉局勢,甚至,有甚麼方法讓大家可以儘快逃離那個世界呢喵。」
「……」
「順便喵,在引起更多誤解前,貓不認為談舞台等設計,完全和公事無關呢。」審神喵又甩一下尾:「服裝如果做得好,相信可以方便不同的潛入行動,另外嘛,製造各種道具、攻防用的特別武器的技巧,是要依靠日常訓練和觀察呢。雖然南海老師的設計比較重視舞台的變化、活動能力,但自從他用舞台設計當成練習,做陷阱的能力同時提高呢……嗯,雖然實驗對象是我們,但多少證明可以用在戰場上。」
「不用,我在旁邊『觀察』已足夠。」山姥切長義刻意加強「觀察」一詞,回敬大家總是叫他「監察官大人」。
「喵,監察官大人就是監察官大人。」審神喵當然會「回禮」:「總是在監察大家呢……明明托人轉交想法,但在人前就連開口的勇氣也沒有,昨晚山姥切轉交『大人』的話給貓時,至少會說說一些自己的事,老實交待情況……看來……」
「不要拿偽物和我比較!」「逆麟」被戳,山姥切長義立刻炸毛:「我才是山姥切本歌,偽作……偽作不配叫山姥切!!」
「首先,貓要提醒一下監察官大人。」貓咪用力甩一下尾,差點摔到榻榻米上:「山姥切是仿作不是偽作,他是國廣大人最得意的傑作,請不要一再侮辱他!在背後污辱其他刀劍的事,貓不想再聽到第二次。」
山姥切長義低頭輕聲道歉。
「敢批評對方不如你,那請你拿出證明,證明你的能力有機會勝過他。」審神喵又甩一下,這次力度比上次輕:「剛剛的問題還未回答呢。」
「……那是上面的限閱項目。」山姥切長義慢慢斟酌用詞:「要經授權才能公開,而且規定只有獲授權人士才有權知道,獲授權人士有義務向非授權人士保密。」
果然是前公務員,一說就一堆規定。
「表演也演出來,貓相信有一般可公開的部分。」審神喵半瞇望向對方:「至少,職級屬審神者,或者屬於審神者部下的刀劍男士們可以知道的部分,否則,會影響出陣安排和決策。」
「……查明權限後,會和主人報告。」山姥切長義被反將一軍,唯有作出不算保證的保證:「屬下已非政府直屬人員,不,當日亦非擁有最高權限,所以不能擔保可以有多少資料。」
「有你這種保證,貓至少會相信一下。」審神喵收回認真的眼神,語調亦和緩下來:「說一下有沒有辦法扭轉局勢也可以喵。」
「不敢妄言。」山姥切長義拒絕:「局外人可以說很多意見,能否有作用實在不得而知。我認為若身處其中,要靈活變通,否則,儘快撤離是上策。」
「的確呢……」亂藤四郎的聲音和緩現場繃緊的氣氛:「很可能拆開他們,到時歷史的變化更快更急呢。時間沒到又不可以殺重要人物,相信換轉是我們,也是寧願先觀察再想辦法耶。」
茶室的氣氛略為放鬆,其他刀劍輪流說出他們的想法,加州清光混在其中,透露部分之前軍議裡的見解。
「歷史」的變化似乎比想像中複雜,不過,對貓咪來說,某刀的定位好像更難解。
到底他怎樣看待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