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宴……喵呀!!」
呼~~~砰啦!
可憐的審神喵今天又是被丟出門。
「Bye喲,大將。」「兇手」朝遠方叫道:「請準時上班,以免加班喔!」
「藥研哥哥每天這樣丟主人,遲早一天她會生氣呢。」亂藤四郎鼓起腮:「今天放過她好嘛。」
「放過她就不會自己出門。」藥研藤四郎得意地回應:「她心情好的日子就只能丟出去。」
叩!
「喂,痛呀!」「被襲」的短刀抬頭:「巴形先生,你是幫忙開門的幫兇,為甚麼打我?」
「輔助主人完成工作是本份,但不是說主人不是的理據。」巴形薙刀低聲教訓短刀:「在背後說主人不是並非忠誠刀劍所為。」
「巴醬,說太過呢。」靜形薙刀提醒:「主人和近侍大人的小情趣,我們不是見識很多嗎?不用太緊張。」
「不准喊暱稱!!」比起自己被當成多管閒事,巴形薙刀更介意另一件事:「我已經說過很多次!」
「嘻~~那巴醬可以叫回我的暱稱。」靜形薙刀壞笑:「如此一來,不就很公平嗎?」
「流氓!」
藥研藤四郎悄悄退場,以免自己受到閃光彈攻擊。回到辦公室後,多少在意那振白色薙刀的話。他不認為這種日課丟貓是問題(畢竟不丟她一定遲到),而是自己是否言行過火,尤其那隻貓咪早幾天才剛剛因為發脾氣而準時出門,那番話好像反指她心情好是「問題」。
「乖乖道歉吧。」短刀甩甩頭,用電話傳送訊息給在現世的審神者,為今早的事自首並道歉。
「喵?」在現世剛踏進公司不久的審神者顯然不明白短刀道歉的意義:「貓……應該不知情,所以,好像正常情況下不會生氣。」
「做錯事要承認。」
電話螢幕前的審神者忍不住輕笑,指尖在電話上飛快的戳出回覆的話:「貓沒生氣,不過,如果要道歉,好像要和另一個人說喵。」
「是。」沒有訓話,反而令短刀覺得自己的處境更尷尬,簡單回覆一隻字,讓他感到過於簡單,似乎不足以表達自己的歉意:「那個……請大將今天準時回來,我會努力預備今晚的簡單宴會」
無法用「賠罪」一詞,一方面這是他的本份,另一方面是她已明確表示不需要向她道歉。短刀惟有把「未完成」的說話送出。
「嗯,貓會。要工作啊,否則今晚真的要加班呢喵。」
「工作加油。」短刀算是找到合適的退場說話。
「是。」
出乎他的意料,巴形薙刀並不是很生氣,聽到他道歉後反而不好意思起來,可惜因為紅着臉為自己過火、平涉主人私隱的言論的模樣太可愛,藥研藤四郎很快被靜形薙刀「送」出他們的房間。
既然事情已「解決」,現在是為今晚的宴會加油的時間。
就請期待吧,大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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