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小孩子們」的問題後,藥研藤四郎勾住審神喵的尾巴離開遊戲室。貓咪起初以為短刀會拖她到辦公室工作,沒料到短刀卻是輕輕牽她回到房間。
「貓不去找山姥切喵,不要關起貓。」貓咪合爪:「讓貓看大家打機好嗎?」
「我有話希望和大將談。」
隱約感到對方身上散發出的壓迫感,猜想有刀似乎想談自己不希望談的話題,貓咪迅即裝傻說要下樓看大家玩,可惜貓咪小小的腦袋盤算的事,逃不過短刀雙眼。
「我希望我們可以真誠地談談……」咒術的力量包圍審神喵,她聽到對方最後唸出自己的真名,眼看貓咪的爪變回人類的手。
「大家不一定注意到的話,我不會漏掉。」藥研藤四郎眼神認真地對上他的結緣妻子:「因為,是有關『妳』的事。」
「呀呀……貓到底甚麼時候說漏嘴喵。」
「不是貓咪不用喵喵叫。」護身刀解答她的疑問:「在『妳』說有可能幾天不歸的時候。」
「一時失誤就被發現,極短的偵察果然厲害。」轉回去的審神者眼裡帶着無奈:「偶爾要裝笨呢,藥研。」
「已經裝笨很多次。」藥研藤四郎搖搖頭,聳聳肩:「試探也是。」
審神者無言以對。她當然知道這振短刀對現世的自己的事一直感懷疑,只是每次都裝傻,或者用這個方法搪塞過去:「現世的事,『我』記得說過不希望藥研管。」
「不是打聽『妳』現世的事,只是想知道『妳』到底面對着甚麼危險。」藥研藤四郎這次看來硬起心腸,要追問到底:「不需要說出從事甚麼工作,只要老實回答,到底和上面的人有多大關係就好。」
「喵!」審神者嚇了一大跳,問題直白,完全沒轉彎、推託的餘地,發出這問題的「人」雙眼炯炯有神,顯然不會給她任何機會逃避:「太機靈不是好事呢,藥研。」
「希望可以聽到妳的答案,夫人。」不是「大將」,也不是「貓」,而是作為伴侶的請求和願望。
「藥研,你知道你這種語氣、眼神很犯規嗎?」審神者苦笑,慢慢走到藥研藤四郎面前:「詳細不能說呢,可是,為甚麼貓會引起藥研的懷疑?」
「每次因工作要出門,都會先帶我到附近的商場、公園放下我,然後再去妳要去的地方。」短刀簡單說出他的想法:「這只是起因,原以為只是妳不希望我知道妳現世的事,可是,近幾年實在有太多令我不得不懷疑妳和政府的關係的事。現世的人類再趨炎附勢,在瘟疫當前和政府要求改變措施、人手配套的時間太吻合……加上之前的立誓的事,不像小小的公司會為宣傳、攀附而花大錢、人力去做,所以,『公司』不是業務上和政府相關,就是直接是政府本身。」
「現世的『公司』很多種呢,因為有福利……這個詞語要解釋嗎?」
「不用,請直接說,夫人。」
「因為福利、教育措施,所以也有收政府的資助去幫忙照顧老弱、動物的『機構』,雖然說也算業務上和政府有往來,但也不算『生意』。當然,這只是舉例,不代表現在『公司』是甚麼類型。」
「仍要繼續繞圈子嗎?」
「實在不方便說。」
「不相信我?」
審神者搖搖頭,視線迴避眼神帶點受傷的短刀:「是不相信自己,僅此而已。現世的事你們無法插手,藥研知道再多也只會加重負擔,甚至擾亂自己在這邊的立場、思路。」
「身為妳的刀,保護妳是應份,那自然要了解妳到底身處怎樣的環境中,請不要讓我有任何因為無法趕上而後悔的機會。」
審神者沉默片刻,仍然搖搖頭:「『我』相信藥研,但,不希望藥研涉入其中……而且,那邊實在很討厭,討厭得完全不想說出口,單單是要說出來想作嘔。」
短刀明白繼續強迫亦沒用,惟有點頭當作「答應」暫時不再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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