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日本號見伴侶捧着一堆文件回來,挑挑眉笑着開口:「那隻貓咪不會只顧恩愛不做正事,然後麻煩你出手嘛。」
「不要在背後說主上的壞話!」壓切長谷部條件反射地咆哮,放下文件後,卻忍不住嘀咕幾句:「那小子早晚教壞主上沉迷酒色。」
「嘿,叫我不要說那隻貓咪壞話的傢伙,倒是挺流利指桑罵槐。」
「你說甚麼指桑罵槐?!」壓切長谷部立刻反駁,速度完美地符合他的機動:「主上只是被那小子一時迷惑,絕非她的本意!再敢亂說我不會放過你!」
「是,是。」日本號把放在他們之間的文件移開,順便打開一份來看:「又是那些無聊的報告,虧那小子可以每天做一大堆,看着就悶。」
「我沒說要你幫忙。」打刀搶回文件,然後不理會對方開始工作,偶爾會聽到他喃喃自語地說着裡面的數據、資料,然後再整理。日本號托腮坐在他面前,一面喝一面看他超過一小時,惟完全沒機會得到對方一絲注意。
「嘿,正三位竟然輸給文件。」
桌子另一邊的刀完全沒反應,日本號又呷一口酒,故意在放下酒杯製造噪音。
「不要妨礙我幫主上處理文件!」
又主上……日本號多少覺得不高興,雖距離「吃醋」還有一定距離,但……又不是那隻貓咪要求,平日多是放在一旁等他們「完事」後再裝作不知道拿過去,這次故意幫忙完成,到底是善意,還是暗藏不滿真是難以知道。
「怎麼,盯着我看,很不滿?」因為視線太滋擾,壓切長谷部終於抬頭,不滿地回瞪對方:「要記住,主上把你賜給我,不聽話也至少不要妨礙我侍奉主上。」
「唉……主上主上……」日本號佯裝掏耳朵:「聽得耳朵要長繭。喂,長谷部,你沒其他事可做嗎?」
「主上的事是第一優先。」
「陪我喝杯酒也不行?」日本號輕笑:「不要只說那隻貓咪把我賜給你,她也有和我們證婚。」
壓切長谷部的頭頂以他的機動的速度冒出一堆蒸汽。
「別……別多嘴!!」
呀,好玩。
他真是百看,也百玩不厭。
原本只是想捉弄對方的日本號,興致完全被挑起,伸手抽走打刀的文件壞笑:「我還記得當時你是披白紗呢……嘿嘿……」
「打賭的事不要再拿出來說!」壓切長谷部當時「願意」穿婚紗,是因為打賭万屋沒他尺寸的婚紗賣而輸掉,所以願賭服輸地穿婚紗和日本號結緣,對他來說,可能是人生的一個「污點」:「文件還來!我還要處理。」
「哦?你的意思是,讓那隻貓咪知道你知道他們在辦事嗎?」
「你說甚麼饒口……」意識到對方話裡意思後,壓切長谷部的臉因為另一個原因紅透:「我沒那個意思!」
「不要理會那堆東西……」日本號伸手把文件拿下再推遠,然後為伴侶斟酒:「陪我小酌一下。」
「你是叫酗酒。」
「邊罵邊拿起杯的長谷部一如既往可愛,嘿嘿。」
「不是可愛!」
「在我來說是……只是長谷部一直無視我的讚美……」
「不……你竟吃主上醋?」壓切長谷部因為詑異而瞪大雙眼。
「陪我喝酒聊天當賠罪,我想你應該做得到。」日本號沒承認也沒否認,只順勢接下對方的話:「主人。」
最後當然不只是喝酒聊天呢(笑),結果被「沒收」的文件,要隔天才送到貓咪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