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田竟然會主動幫忙送飯……」厚藤四郎在睡前的兄弟聊天時間忍不住嘀咕:「平日藥研自己會下樓,過度縱容小心讓他變得怠惰。」
「吶,人家兩夫妻正樂,厚哥哥打擾他們情趣,小心被小雲雀踢。」今天又沒回房間,拉上另一半的亂藤四郎立刻回嘴:「我看嘛,要厚哥哥懂得『情趣』兩個字,可能再幾百年也不可能呢!」
「甚麼?!」厚藤四郎挺起胸膛:「我絕對有信心比大家會!情趣也是人性,只要跟隨兵法的方法去攻略,一定會有相同效果!」
「……呀……」平日不會說兄弟壞話的前田藤四郎忍不住發出聲音,至於習慣頂嘴的亂藤四郎,當然直接頂撞回去:「果然沒救呢,厚哥哥。」
「亂,不要說兄弟壞話好嘛……」
「那浦島覺得呢?」
「……當成兵法就去運用,似乎不是真心相待。」
「浦島,你絕對可以把『似乎』省下呢。」
「那太失禮啊!厚先生是亂的哥哥。」
「跟我說一次:厚、哥、哥!吶,浦島。」
「……厚哥哥……」
「嘻嘻,那可以把『似乎』拿走呢,兄弟說話不用太兜圈唷~~」
「……亂,你取笑夠我沒?」厚藤四郎扁嘴阻步話題繼續圍繞自己,順道引導話題回到不在場的兄弟身上:「如果要說,今天藥研叫人很驚訝!竟然跟大將撒嬌。」
「吶呢,撒嬌很正常呢~~」亂藤四郎立即示範,摟住浦島虎徹的手臂蹭:「因為很喜歡嘛,當然想撒嬌~~~而且,你們當時一副想吃掉藥研哥哥的樣子,現在回想也很恐怖呢。」
「亂,你不會同意藥研說我們比遡行軍恐怖的話吧?」
「就算同意也想揍!」亂藤四郎握拳,很快鬆開手:「不過呢,今天就放過他啦!今天去打擾他們,肯定會被馬踢耶。」
前田藤四郎點頭同意。
「前田,你很奇怪……」厚藤四郎狐疑地望向他:「主動幫忙『監督』藥研,現在又只會同意亂的話。」
「等等……」前田藤四郎的雙眼有一絲退縮:「為甚麼突然……」
「你們是不是和那個藥研有甚麼秘密協議,今天不准我們捉弄他,之後還主動拿飯過去……藥研不會沒洗澡吧?那種可怕的香味,換了是我,如果不是強逼去洗,一定不會用。」
「我記得大家有幫忙送貨給主人呢,厚哥哥怎可以懷疑我們?」亂藤四郎奇怪道:「吶……我記得那時是叫厚哥哥你們守住澡堂四周,以免藥研哥哥偷走啊,厚哥哥竟然懷疑我……浦島,厚哥哥欺負我呢……」
「亂想揍他我不會反對。」浦島虎徹乖巧地回答:「還是亂要我幫忙?」
「這種事要問就不好玩耶……」亂藤四郎扁扁嘴,旋即轉回厚藤四郎那邊:「等等……所以說,如果是厚哥哥,寧願隨便洗嗎?」
「男人,洗澡簡單沖洗就好嘛。」厚藤四郎不解地回應:「浪費時間,而且洗澡時接近毫無防備,不值得花時間在上面。」
亂藤四郎隨即露出噁心的表情,他哄上前嗅嗅對方,隨即往後退:「嗚哇!汗臭味很重!」
「喂!你在弟夫面對亂聞其他人,不怕他生氣嗎?」厚藤四郎尷尬得亂找說話轉移話題。
「兄弟不是其他人……有時候蜂須賀哥哥在長曾禰哥哥隨便亂洗後叫我聞,亂可以做證。」
「我覺得是要浦島做證我有沒有說錯呢。」
乖巧的脇差依言照辦,之後露出和亂藤四郎一樣的表情。其他兄弟看到他們的反應,都忍不住趴過去聞,結果……
「綁起厚哥哥,抬去澡堂再洗一次!!」
「好!!」
「睡衣也要換一件!」
「是!」
「嗚哇!」
「不准爭扎呢,厚哥哥。」
「你們真的比遡行軍更可怕,嗚哇!」
「敢亂說?我們打!」
「收到!」
然後?厚藤四郎今天成為被迫洗香香的短刀二號(笑)。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隨便洗澡(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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