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天前。
「主上最近並沒有安排任何軍議。」
「我知道,但大將仍要休養身體。最近現世的工作時間回復正常,每天回來後她已很疲累,體力不足的情況比較嚴重。」
「主上的身體沒問題嗎?有事請直說。」
「呀呀……若把這種關心放一半到日本號身上,相信他會高興呢。」
「我可沒不理他,請別岔開話題。」
「是,是。」藥研藤四郎苦笑:「相比上年,大將的身體恢復很多,只不過,事情可不是能焦急耶。大將的情況,我認為是長年憂慮,再積勞成疾等造成,要調養至擁有真正健康的身體,需要大家的耐心和時間。」
「我建議改為白天舉行。反正我們的會議算是半公開,就當主上找大家茶聚,然後有幾個人留下,或者類似的做法也可以。」
藥研藤四郎想起早幾天和壓切長谷部的對話,雖然最終沒想到一個合理的方案,但正如他所說,需要一個正式的軍議商談最近的事,之前她說過談論修行的感覺也未有正式回應,現在加上早陣子的「本丸的故事」的轉播,實在不能再拖延。
「喵?」開心地搬出為人偶們「化妝」的工具,但看到自己的寶貝短刀表情很奇怪,審神喵忍不住喵了一聲。
「大將,今天有空開軍議嗎?」
「喵?」正準備玩耍時問這問題?
「那個嘛……」打擾貓咪的雅興會有甚麼「後果」,藥研藤四郎很清楚,可是,壓切長谷部……不,軍議確是很久沒正式召開,加上上次軍議因為自己發脾氣,連累她只可以丟下問題,沒想到軍議擱置至今:「上次的事是我輕率,希望可以重新召開,順道談論之前在轉播時看到的事。」
貓咪先是一征,然後急急別過頭:「喵,藥研去就好呢喵。」
「大將不在場,委實不便。」
貓咪死抱住自己的「玩具」不放:「不要!明天又要上班,貓沒時間畫呀喵!」
「呃……」
「藥研啊喵……」
「只談一會,我保證。」藥研藤四郎舉起雙手作投降狀。
「要投降的是貓啦。」審神喵扁扁嘴:「總要逼貓說出來。藥研不覺得貓沒吵着要開軍議很奇怪嗎?貓不是不想開,貓是完全看不懂那天的演出,所以不敢請大家過去呀!」
「耶?」藥研藤四郎傻眼。
「藥研應該很早察覺,貓的語言系統和你們不同吧?本身是看不懂那些演出,是靠努力溫習才會知道表演內容呢。至於平日嘛,因為你們因為用的貓的靈力而擁有身體,所以嘛,『語言』變得可以共通……而且嘛,先不談貓聽不懂看不懂,就算是聽得懂的審神者們,都一堆在崩潰在喊要主演那邊開講談會重新講解一次呀喵!根本一堆審神者也看不懂,討論區最近不是很多推測文嗎?就是這個原因耶。」
「那……」
「藥研聽得懂,看得懂多少,藥研自己跟他們開軍議去。」審神喵再次抱住她的玩具:「貓今天要玩!藥研不是說要貓親爪畫妝嗎?還是要貓當眾承認貓其實甚麼不懂?」
「很抱歉。」藥研藤四郎合手道歉。
「不用道歉呢,是貓一直隱瞞不說,要說對不起應該是貓。」
藥研藤四郎搖搖頭:「我們能夠溝通已經足夠。其他事,有需要時請開口,我可以幫忙翻譯。」
「謝謝呢喵。」審神喵點點頭:「軍議就請藥研代貓開吧。貓不肯定是誰,但相信是有刀要求,所以藥研才跟貓說。不過,小夜那邊貓有答應過,在江雪出門前不會找他和不動去『工作』,既然是藥研幫忙開會,時間可以挑在貓出門上班,或者晚上休息之後,越不會驚動他人越好。那次的表演雖然貓看不懂,但是,涉及上面派過來的刀劍,貓覺得要小心為上,有點擔心他們會藉機觀察我們最近的舉動,再和上面報告。」
「是!」
「話說完了,貓可以開始玩了嗎?」
「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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